第 42 部分(5 / 6)
这点还砸不晕他,荒原一样的非洲草原,天空只见秃鹰,那群围着他的土著居民的眼神跟秃鹰一个德行。
头上血流了下来,他没法擦,任眼里血红一片,舔舔唇角,腥味十足啊。
光靠脚和身子,是敌不过六个结识的非洲壮年的,论跑,他更是跑不过。
这什么世道啊,他端木非没没栽倒警察手上,倒栽在这上面了,关二哥,他明明也没少拜过啊。
聪敏人就不硬斗了,于是端木非停了下来,不跑也不挣扎了,现在就算争个鱼死网破,他也是落了下风,倒不如存够力气,等抓好机会再说,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他便一个踉跄晕倒在地,任对方怎么踢他都不出声,他这本事,要是搁在战争年代,准时逃兵假死的料。
被人扛在背上,微微睁开一只眼,偷偷记下地形,他有点想诅咒那个年轻警察,你说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这种人。
不过他没后悔当年放他一马,怎么说呢,像这种一根筋天天向上的警察现在实在太少了,跟快绝种的物种一样,可是呢,你珍惜熊猫是一回事,但熊猫缠上你又是另一回事。
被人当粽子一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些土著居民才把他仍在一个貌似是仓库的地方,等人走光后,端木非才闷闷地爬起来,吐掉口中的血水。
这日子不是这么过的,他咬牙,眼看假期就在眼前了,他真的好怀恋铜锣湾那间星期三有新鲜三文鱼星期四有海胆星期五有龙虾的那间自助餐厅啊……
咳,当然,他还是有点挂念亚瑟的,可惜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他恐怕是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了。
外头有人守着,如果不是手被铐着,这点人根本不足为惧,可惜他现在跟螃蟹有的拼,等着被人捉的那种,轻咳了几声,便靠在又脏又黑臭的墙上浅睡了起来。
能吃能睡是他最好的习惯,无分地域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借着屋外的火光和窗外的点点月色,他看见一个男人也被缚住手脚扔了进来,狼狈的倒在一边,土著男人叽里呱啦不知道讲了什么,听语气是很兴奋愉悦的。
浅浅月色照在男人脸上,端木非张大嘴,眨眨眼,他是不是盐药水滴多了,莫非是幻觉?这狼狈的男人怎么跟徐警官一个模子?
凑过去仔细瞧瞧,还真是,忍不住了,他偏头大笑起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现在可好,一起断流了。
徐文真从暂时的昏眩中清醒过来时,就看见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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