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3 / 4)
梁牧泽不回答,把地图杵到二连长没睡醒的脸前,“下一步有什么想法?”
“啥?”
二连长睡的脑子此时是一坨浆糊。平常休息时还要时刻保持警惕,眼睛都不敢闭严实,好今天不容易逮着月黑风高的时候好好睡一觉,却被问到这么深奥的问题。别说下一步要怎么走,他连上一步是怎么走过来的都已经完全忘记了。?
“认识这是什么字儿吗?”
二连长眯着眼睛,看见被血红色标注的字体,瞬间倍儿精神。“红军特种大队?营长?”
梁牧泽没理他,又指了指旁边,“这儿呢?”
“坦克旅?营长,坦克旅肯定不行,他们那是重型玩意儿,咱不可能再像今天这样趁着夜里突袭进去,他们肯定防着呢。”
“那把他们连起来呢?” “连起来?怎么连?”
梁牧泽一巴掌拍在他没戴钢盔的脑袋上,“丫睡傻了吧?下半夜你守夜,好好琢磨我说的话,明儿一早告诉我。
“营长?”二连长想哭,他是真不知道怎么把坦克旅和特种大队连起来。
可是梁牧泽不理他,收起地图揣进怀里,歪在大树边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梁牧泽并没有立刻睡着。多日的习惯养成,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累了一整天倒头就睡。闭上眼睛,总会想起一个人。复习她的眉眼她的笑,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有他的倒影。
她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明明很烦却很“温婉”的问他要不要吃饭;在那个明媚的午后笑的堪比阳光,问他要不要喝茶;为了怕麻烦装作不认识自己,甚至敬礼说:“首长,久仰大名”;告诉他,她的猫叫二喵,而那天自己仿佛中邪一样,喊她“大喵”;
最不能忘记的,就是那个晚上,很难过的她拉着他做“垃圾桶”,倒掉她心里所有的不满。她说,一个不能出面保护她的男人,她宁可不要。那句话让他刻骨,不能保护她的人她不要。他可以保护这个国家的安慰,可能唯一不能保护的,就是她。
这句话越来越频繁的在耳边晃荡,时间久了,甚至开始自问可不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他还是间接的让她瘸了一条腿。他愧疚,所以百般留她在特种大队,甚至把她惹哭。那是第一次看见她掉眼泪,脱臼接骨,她疼得嗷嗷叫唤,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还能忍回去,而她却因为自己一句话,哭的稀里哗啦。女人果然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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