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6 / 7)
疲惫的脸容撤去了傲然戒备,流露出一痕令人心动的脆弱来。
“你……不要不高兴。”冷峻的人突然笨拙,从怀里掏出一小袋东西:“你喜欢吃的。”
粒粒饱满的松子跳到九洲的手心。
“你这家伙!”她有气无力的擂了他的肩膀一拳,心中莫名感动。
他从未问过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么要叫赫连九洲而不叫李九州。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人人都会有些怪癖,只有朋友,才能容忍、欣赏,而不追问、探究。正如她也不明白安式危为什么有最混血的英俊,住最古典的宫殿,种最红的蔷薇,做最神秘的交易。她唯一需要知道的是,他是她的朋友。朋友可以大打出手,但危急时刻,一定会援手。
赫连九洲轻轻咬了一颗松子,舌尖泛起涩然清香:“走吧。”
等两人的身影行远,树后走出一袭白衣。
沉溺人心的眼眸怅然望着远方,宽慰中含着忧郁,和几许挣扎……
“小姐,您既然匆匆赶来,为什么不现身?”司机终于忍不住问:“是因为,有人快了一步?”
“不。”
那也许是一步,也许……是一生。
无暇的玉颜低下头去,月光枯萎:“我也是麻烦的漩涡中一朵浪,只有——”
说到这里,他突然转身快步离去,仿佛要让衣袂间的冷风分担他心头太重的负荷。
乐府。
“少爷,你快去看看……”吴嫂对刚进门的乐正宇小声道。
乐正宇推开房门,立刻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比雨后醉卧的海棠更慵倦的身形,白衣斜倚在沙发上,单手支额。
“云,你喝了多少酒?”乐正宇惊诧的大步迈进。
那人挑起眸迷惑望着来者,酒意微醺的容颜雪映桃花,眼含氤氲,修长手指搭在案几上两个空空的红酒瓶旁,莹白指尖轻戳人心。
“胡闹。”乐正宇拿掉他手中的水晶杯,扶起酒香暖过的肩膀:“滴酒不沾十年了,怎么突然……?”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乐正云连说了三个“错”字,突然拂开乐正宇的搀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玉山倾斜,平素柔倦的眉宇间有种疏狂,卓然临风,醉眼迷离,一手斜指着乐正宇:“既已无心,不如归去……”
八、内忧外患
不知从哪里传来“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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