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7)
:“痛!踩到姑奶奶的脚啦!——笨蛋!”
小记者恨恨盯着娃娃脸的少年,刚才撞了自己的额头不说,现在又来踩自己的脚!
“你说谁笨?”李杜易突然吼。他苦苦暗恋四年的人竟是……心中本来就有万千委屈和怒火,不能朝赫连九洲发,不能朝老天爷发,更不能朝……那人发。竟有泼妇在这个时候找他吵架——
“说你!”小记者的眼睛瞪圆了,如同乌溜溜的两颗玻璃子弹。
“我是笨蛋!我是天下第一笨蛋——!”李杜易涨红了脖子揪住小记者的衣领:“你们这些聪明人通通把我蒙在鼓里,让我做了傻瓜还不知道!”
大吼让小记者愣愣地呆了一会儿,突然也揪住他的衣领:“要打架吗?无赖!姑奶奶奉陪!”
一个盛怒中的失恋少年,一个运气不佳没有弄到新闻的小记者,两只不服输的火药桶撞到,真的你一拳我一脚的扭打在一起!
夕阳渐浓,枝头归鸟歪着头瞅着奇特的街头斗殴,“吱吱”叫唤了两声。
赫连九洲已经走远了。
此刻的她,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乐正云那茫然如孩童的眼神,额角浅月的疤痕,温暖信任的那一声“好”,把她的心搅乱了——她曾经怎样的伤害过他,才让他宁可将自己的记忆裁减而去?忘却那一段不被信任的痛苦……
手机响了。
“有没有见到苏长衫?”是李恒远打来的。
“没有。”九洲这才想起苏长衫:“定婚宴他不辞而别,这几日再未有他的消息。”
“奇怪,苏长衫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李恒远狐疑地说:“知道他行迹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竟一个也没有了。”
“还有事吗?”九洲问。
“闵敏撤销了对乐正宇的起诉,近日应该能无罪开释了。”李恒远话锋一转:“此事,为了让我从中帮一个小忙,乐正云答应我不去你们的婚宴。”他毫不掩饰地将他的机心布局抖出来,没有一点不自然,好像设计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九洲没有说话。
“你恨我也没办法。”李恒远说:“生意场上就是如此。我们各自守信、等价交换。”
他顿了顿,话语转为严肃:“现在资本市场急剧下滑,不少蓝筹股都暴跌至一蹶不振,恐怕未来的市场风险难以预测。苏长衫在这个时候不见踪迹……”
是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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