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小夫子论诗品话(1 / 3)
这厢二太太回去,狠狠教训了荣四一顿,就为了这么个小贱蹄子,居然害得珏哥儿受了伤。从此荣四收敛了不少,至少不敢再动手打人。
因着二太太那一爪,次日荣吉昌带伤去衙门,同僚笑他是不是昨儿晚上被太太抓,荣三爷只能笑一笑道,“内子是温柔平和之人,怎么会呐。”
可是荣吉昌也不能直说是二太太抓,哪能跟人说是自己嫂子抓破弟弟脸,她不要脸,自己一家人脸面却是不能不顾。
今日之事,阿雾自以为可算得上是旗开得胜,很有点儿运筹帷幄之中自豪感。就差了“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中鹅毛扇摇一摇了。
可惜阿雾目前身边没有任何闺蜜来分享此时此刻喜悦,唐音算得上一位,却无法即刻分享,所以阿雾这位古代文艺女青年只好另辟他径了。
用了晚饭,阿雾领了紫砚、紫扇学诗。两个人都是刚启蒙,太复杂诗她们也不懂,那些典故她们也不熟悉。
阿雾便挑了首骆宾王《咏鹅》。这是诗读起来短小欢,符合阿雾此时心境。
紫砚和紫扇跟着阿雾,她读一句,她们就念一句。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两个人仿佛稚童一般朗声念着。
这首诗用字浅显,就是五岁儿童也能解其意,阿雾以为不用多讲。
紫砚却是个好学,“姑娘,平日里我听别人念诗,都是五个字五个字,或七个字七个字,怎么这首诗第一句话却是三个字?“
“诗词本不拘一格,只是后人多用五字和七字而已,四句就是常说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但并非每首诗都如此。比如说诗必推李、杜中李太白,他《将进酒》也不是寻常五言、七言,但凡你觉得好,并不需拘泥。”阿雾解释道,“你能如此思考,也算是用了心。”
阿雾一脸“孺子可教般”神情摸了摸紫扇脑袋瓜子。接着又摇头晃脑地笑道,只怨自己没有一把美髯,否则一边点头赞叹,一边捋着胡子,那就彻底像老夫子了。
“这也叫诗,还能出名?“紫扇一脸不信,”这种诗就是咱们以后指不定都能做出来啊,还鹅、鹅、鹅呐,我这儿还鸭、鸭、鸭哩。这般简单,也能算名诗,我看五姑娘做那些个才叫好诗呐。”
阿雾拎起手里特制戒尺,“伸出手来,还没学会爬就想学会跑了,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叫好诗?”
紫扇乖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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