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簇拥着进了园子,过了二进门,这才到了花厅。 (1)(11 / 23)
用水养上,你去厨房门后的坛子里取些酱菜,用荷叶包了给玉堂哥他们带上。”
刘芳华笑道:“急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敢我们走呢。”
玉珠道:“我哪敢赶你们走啊,还指望你教我做女红的。眼看着夏天就要了,阿铮的单衣都是去年的,十有八九都穿不下了,我还等着你教我做衣裳呢。”
刘芳华扫了刚刚走出房门的秦铮一眼,道:“你家阿铮才不过十三岁吧,怎么长得这般高,都快赶上我哥哥了。若不是那细皮嫩肉的一副书生模样,单瞧他那副身板,倒不像我们南方人。”
玉珠骄傲道:“那自然是我将他调养得好,这玉溪村不说,便是整个镇子里,也找不出像我家阿铮这么出挑的男孩子。”
刘芳华见不得玉珠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忍不住打趣道:“瞧你那得意样儿,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他妈呢?”
两个姑娘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鱼放进缸里养着,待进屋来时,发现刘玉堂还端端正正地在屋里坐着。刘芳华笑道:“哥哥今日怎么这般拘谨,合着跟人相亲似的。”
刘玉堂一张黑脸涨得通红,“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浑说些什么?”
正巧秦铮包了酱菜回来,刘玉堂一把接过酱菜,逃似地冲了出门。
阿铮科考
待刘家兄妹都走了,秦铮脸色却不好看起来,把门一关,朝玉珠正色道:“以后少跟玉堂哥说话,他不好。”
玉珠被秦铮这幅严肃的面孔弄得摸头不知脑,愣道:“好好的,他怎么得罪你了?”
秦铮埋着头不说话,只憋红了脸,别扭道:“反正就是少理会他,旁的别管。”抬头见玉珠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脸上多少带了些气急败坏,恼道:“你可听到了?”
玉珠只是笑笑,忽然伸手在他脑袋上弹了个爆栗,插腰斥道:“你这猴头,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胆敢教训起你姐姐来。刘家人哪里对不起我们,当初父亲过世的时候,若非刘家在一旁帮衬,只怕这房子和地都被那些地痞抢走了。做人可不能忘本,你还是读书人,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秦铮脸上涨得通红,兀自强辩道:“他们与我们有恩,自当报答。可就算报答,也不能……不能……”
“什么?”
“我看玉堂哥他对你有……”
玉珠听到此处,哪里还不知道秦铮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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