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众人瞧着,无缘由地也跟着眼睛发酸。(2 / 21)
院子门口,吴氏早已搬了火盆来,招呼玉珠从火盆上跨过去,说是去晦气。玉珠也依她所言,由秦铮牵着跳了过去,众人口中都说了些去晦气的吉祥话,一群人这才进了院子。
四邻们也都听说了,一窝蜂地过来看她,都被秦铮客客气气地打发了回去。
顾咏将他们送到家,也起身告辞,说是家里长辈还在担心。秦铮亲自将他送出了院门,倒是李庚有些不想走,磨磨蹭蹭地一会儿问玉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会儿又问她要不要请个大夫……玉珠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后来还是秦铮将他赶了出去。
虽说只离开了一天,可再看着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玉珠忽然有种恍如隔世感。医馆里有张大夫和吴氏帮忙,秦铮也向书院请了假,接下来的好些日子,玉珠便以好生休养为名,被秦铮守在家里不得出门。
才走没多久,顾咏忽然又折了回来,道是还有要事相商。进了屋,又吩咐秦铮将门关好,还请吴氏在院门口看着,说是若有人便高声招呼。玉珠见他难得的严肃,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顾……顾公子,你这是……”
“我若是不先告辞,李庚那小子绝不会走。”顾咏摇头苦笑,“这些事却是决不能在他面前说的。”他顿了顿,看了玉珠一眼,正色问道:“一会儿京兆尹衙门定要来问案,秦姑娘可想好了说辞。”
玉珠一惊,脑子里立刻出现了红衣女子凶神恶煞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有些话不便与捕快说,秦姑娘若信得过我,不妨先和我讲讲。”顾咏的声音里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玉珠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将昨日遇劫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只略过了男人瞧见她锁片的那一段。说不出是什么原因,玉珠总觉得那锁片里藏着什么她不愿接受的东西,所以索性就让它藏着,永不出来。
顾咏起初听着还没什么表情,待听到那男人脸上有条疤痕时悚然动容,口中喃喃道:“原来是他。”
秦铮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问道:“顾公子认识那个人?”
顾咏一脸无奈,叹道:“整个京城不认识他的人怕是不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当初祁郡王府的世子赵兴。”
“郡王府世子?”秦铮惊讶得睁大了眼,玉珠也跟着一愣。她原本以为那不过是群亡命之徒,如何竟与郡王府扯上关系。
“那堂堂的郡王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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