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拥抱(2 / 15)
得顾咏眼睛都直了。
第二日顾咏才去衙门,他在衙门里素来人缘好,上回告假又说是受了伤,故一进门就引得诸位同僚过来慰问。但户部素来忙碌,待问过了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回到自个儿桌上,已经堆了一满桌子的公务,顾咏顿时头大。
从早忙到天黑,连喝水吃饭都掐着时间算的,顾咏好歹将积累下的公务处理得七七八八,正要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却被人叫住,拿了一封厚厚的信给他,说是西北大营过来的。
顾咏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时脸都黑了。西北大营来的信,不是李庚还会有谁。李庚和他素来不对盘,怎么会给他写信,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玉珠也。
他一时有种冲动要将这信扔进一旁的火盆里,但到底不是这样阴险的性子做不来这么卑鄙的事,想了想,还是将信给收了起来,准备回去再给玉珠。只是回去的路上免不了一路琢磨着那小子究竟在信里头说了些什么,有什么事能写这么厚。
想了半天,顾咏又忍不住把信掏出来,对着路边灯笼的余光照了照,不见异样,这才死心地又将信放了回去。
到了医馆,顾咏一脸不自在地把信给了玉珠。玉珠倒也不避着他,在厅里就拆了信出来看,看了一阵,忍不住笑出声来。顾咏心里醋得厉害,嘴里却还故作大方,笑嘻嘻地问道:“李庚在信里写了什么,你看得这么开心。”
玉珠笑道:“还不就是他在军中的那些糗事,也好意思说给旁人听。”说着,又将信折好,放到一旁,却没再提起信的事儿。顾咏也不好再问,但心里头总还是念着。郑览这里倒也罢了,郑家老太太那性子,就算郑览再喜欢也定容不下玉珠,可李庚那里,老侯爷和夫人素来最最疼爱这幼子,若是李庚认定了非卿不娶,那二老说不定也要来插一脚。
想到此处,顾咏顿时有了一种危机感。李庚那小子旁的没有,脸皮之厚绝对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又死心眼,认定了绝对不放手,若是被他晓得自己和玉珠一起了,指不定立刻就从西北大营冲回来了。
顾咏越想越觉得心里慌,暗暗发誓自个儿若是哪天出去了,定要写比这样更长的信,定要将李庚那小子比下去才好。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机会马上就来了,虽然极不情愿。
第二日才进衙门,顾咏就觉得众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有艳羡有嫉妒,也有幸灾乐祸。他心里头颇有些不安,还在琢磨着到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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