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 14)
,他——铭记在心。是的,很快,这就不再只是想法,而是现实。他,景然,即将执行一套全新的政治模式,是上面首肯之后在S城开垦的一块政治试验田,而负责人,就是他,一个三十而立的年轻政治新秀。
他不是钝感,只是现在,一股真正的喜悦才从四肢百骸渐渐泛起,他没有理由不兴奋,不高兴,不喜悦。这意味着,他的人生又有了新的制高点。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允许自己放纵一些,那些在传统的教育里负面的字眼“得意忘形”之类的,他都放纵自己得意那么一小会儿,这里没有别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完全可以狂欢,无论是大笑还是摔桌子,摔板凳,抑或是某些另类的表达情绪的方式。但,这些狂欢和喜悦,都只是在一个看上去睡着了的身体里进行着。
景然突然很想甘尚川。如果刚刚在客厅里等他的是甘尚川,他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热情和兴奋,他一定要狠狠地吻她,然后抱着她转圈,告诉她“亲爱的,我成功了”,他可以大叫大笑,在她面前不掩真情。
呵,真奇怪,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无论两个人中间隔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岁月,还是如今使君有妻,罗敷无意的尴尬局面,景然就是觉得她懂他。这样的认知来得汹涌而澎湃,其实,他明明知道他急于想要跟对方分享的,他根本就不能诉诸口。可是,这样一股思念太汹涌,他有多久没有见她了?自从张曼宁要到S城,在她面前宣誓过主权之后,两个人再无联系了。不是不尴尬的,他不是一个急于想解释和挽回局面的人,在他的棋局上,甘尚川,他势在必得。可是,局势可以操控,情绪却不由人。他那么相信她,不再是以十年前的初恋做底,而是真真切切地想念着现在的她。他可以确信,在十年之后,他又重新爱上了她。
感情就是这样,要不是随心所欲,要不主是想当然。即使张曼宁与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甚至放在光学显微镜下看,也是最合适的伴侣,但此时的景然,绝对不会将与张曼宁的默契联想到爱情上去。
甘尚川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从医院回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心理医生,也不是第一次尝试心理治疗。那位主治医师姓白,四十出头,但有着非常好听的声音,两个人像朋友一样的交谈,医生就有这样的魅力,可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让人破除对陌生人的戒备和心防。那位医生对她的评语是“你是我见过最正常的精神疾病患者了”“你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告诉我,怎样可以在这个太阳光线这么猛烈的城市还能保持这么白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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