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3)
实在不想跟他有牵扯,何必呢,那么多年了不联系,现在装什么啊。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懒得再理他,径自离开。
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回头看,人早不在了,跟那会儿一样,那时候的我扒着后窗使劲看,满心期盼他能追两步,哪怕叫我一声我都能跳车回去,可他没叫,转身就走,我的心争先恐后噼里啪啦的往地上砸,变烟化灰,熏得我涕泪横流。
司机跟我说,后面有车跟踪,他特兴奋的问:“小两口吵架了?”
要是平时,肯定跟他逗逗嘴,可今天,没那心情。
车开到小区门口,我跟门卫交代说:“后头有个流氓,跟我好久了,能不能帮帮忙?”
门卫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脸正气:“请您放心,交给我们来处理。”
我肯定我嘴角已经咧到耳根,笑的那叫个畅快,叫你丫长得像涉黑的。
至今仍深刻的记得第一次见高嵩时的情景,想忘都难。
那年我初二,13岁,首次见到活的流氓。
“嘿,哥们儿。”
哥们儿?不是叫我,我继续爬我的墙。
“就你这身板,还翻墙?”有人在我的臀部上托了把,送我攀上墙头,口气不屑。
被人吃了豆腐,还被当成男人,就算我没发育,头大,身长,酷似豆芽菜,也不能这么恶心人啊。
我稳住身体,坐下来,气急败坏的回头怒吼:“流氓啊。。。你。。。”
最后个你字,是气音。
流氓,真是流氓。
一米七,金黄头发,小分头,衬衫垮垮的塞在牛仔裤里,不是流氓还能是郭富城?
“你也是这学校的?”他利索的撑上墙,坐在我身边,晃着着腿问:“这学校还有学生会翻墙?真是奇了。”
我感到腿在哆嗦,强装镇定,把书包递给他。
既然无色可劫,又没有傍身的无影脚,铁砂掌,只能选择交钱不打。
“干嘛?叫我帮你拿?这样,我先下去,然后接你,敢上不敢跳,真怂!”他跳下墙,大粗胳膊一伸,华丽丽的肌肉块块,生物老师教过,那叫肱二头肌。
我咬牙闭眼,快速下落,当然,不是他站的那边,而是反方向,
疼啊,屁股疼,脚腕更疼,站都站不起来。
我错了,一开始我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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