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痴 (1)(1 / 23)
裴岩妍:
那天早上通过电话后整整大半个月再没有高嵩的一点消息,我从开始的不当回事到变得有些担忧,最后引发了阵发性思念综合征,自从与高嵩重逢以来这病犯得频率越来越高,而且尺度愈发的少儿不宜,竟然在例行出现的梦境中穿插了大量的亲 热镜头,细节真实的令我回味了许久,这病犯起来相当的折磨人,具体症状表现为毫无前兆的梦到他,前半段总是特美好,后半段悲的我痛苦流涕,最后的画面ALWAYS定格在他的背影,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怎么哭着追,他始终背对着我不回头。梦醒后我开始烦躁不安,像吞进只小蚂蚁,没什么大痛痒但就是折腾着你,挠着你的心,揪着你的肝,觉得干什么都不对劲,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底,逐渐汇集继而喷薄而出,控制不住的手贱上网搜索他的名字,目不转睛的浏览关于那个名字的一切消息,一看就是一夜。通常对付它的方法就是玩了命的工作,累得手脚抽 搐,脑子停转自然就不会再有闲情逸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乎,我加班加点的跑采访追新闻,回家也不闲着不是拖地抹灰就是做饭洗衣,晓迪和迪奥早都习惯了我时不时的抽风,抓紧机遇享受着大爷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水果都是我切成小块用牙签扎着摆放。
12月4号法制宣传日当天,台里把几位当红律师都请来参加现场说法的节目,我不可避免遇到江山,还是迎面相逢,他看也不看我,只冲我身边的彭贵人点点个头,嘴里却说:“彭主任,裴记者早上好。”,彭贵人说:“江律师,好久不见,前一段说是你休假去了,玩的如何?”,我用手肘轻轻碰碰彭贵人,他看我一眼,不再多做寒暄。回到办公室彭鹏对我一通埋汰。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之前看你疯狂工作就猜个大概,今天你俩的表情证实了我的猜测。你也是,不就分个手么?怎么就这么没用,头都恨不得缩衣服里。”彭鹏长叹口气:“裴岩妍,我不关心你俩为什么分手,但现在你怎么收场?以前我就劝过你,别成天在台里腻腻歪歪的,弄得台谁都知道你裴大记者和江山是一对儿。”
我很委屈:“是他老得瑟,我比谁都想低调。”
“你俩真没戏了?我怎么听我爸说人家妈妈打听过你。”。
“啥?”我吓的心脏都跳快了三拍:“他 妈?。”
“你还真是对他的事情不上心,他 妈是经管系的系主任,知道你是我爸的学生特地过来问,老爷子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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