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二章(2 / 5)
房却郁结地随手便拿起桌案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管家见此一惊,忙亲自收拾了劝道:“侯爷息怒,息怒啊,这府中到处都是夫人的眼线,倘使叫夫人知道侯爷后来发怒传到皇上耳中只怕……”
东平侯此刻正在气头上,此刻管家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怒色更盛,一掌拍在桌案上,怒声道:“怎么?连你也瞧不起本侯,也取笑本侯是不是!”
管家一慌,忙低头哈腰地道:“奴才怎敢,奴才只是担忧侯爷,侯爷忍辱负重都是为了侯府的爵位能够延续,能继续福泽后代,奴才岂敢岂会取笑侯爷。”
东平侯府的爵位已世袭了四代,已从原先的英国公府降等到了此辈的东平侯府,陈志成若再不能立功,侯府的爵位便至他过世而斩了,可陈志成是个各方面都很平庸的,他如此委曲求全,一来是抗衡不过皇帝,再来也是他身体有缺陷,不得不当个窝囊废,维系有名无实的婚姻,更有,也是想以此立功从而令皇帝格外施恩,保全侯府的门第。
可此刻听闻管家的话他却苦笑,道:“我这算什么忍辱负重,算什么福泽后代,我他妈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福泽哪个后代?!你说,我堂堂一个侯爷却还要仰妇人之鼻息,我在自己个儿的府邸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祖宗给我留下的这宅邸被我弄的乌烟瘴气,我他妈算个什么侯爷,啊!”
管家听东平侯越吼声音越大,惊得忙上前拉他阻他,道:“侯爷息怒,隔墙有耳啊!”
东平侯却大笑道:“隔墙有耳,哈哈。好一个隔墙有耳,老子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嘛,老子眼不见为净,老子滚还不行吗!”
他说罢竟就推开管家冲出了屋,管家跌倒在地,待爬起来匆匆追出去时东平侯竟就没了身影,他跺了跺脚忙追出院子。哪知还是慢了一步,东平侯已然自乘了马离府而去了。
要说皇帝和东平侯夫人那档子事儿也非一日两日了,陈志成被带绿帽子也并非一两年,早便该习惯了,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总是有些血性的,平日倒还好,最近小郡主出生,府中大摆筵席,好不热闹,逢人便向他贺喜,他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来,为此早已憋了一肚子委屈和怒火,恨意和不满。
此夜又见皇帝夜会自己妻子,被戴绿帽子不说,还得伺候好那偷他女人的贼汉子,完了以后竟然还要为这对奸夫淫妇养娃子,还不能表现出一星半点的为难来,这样的事任谁都不能忍受,东平侯也是近来积累的各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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