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5 / 7)
。我进去,看见赵医生正要出门。我父亲上去和他耳语了几句。
赵医生的脸色变了变,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脸的为难:“老谢,这个不好办,也不好查……”说罢将我和父亲推进他自己的办公室:“孩子还小,在外地读书不容易,你先听她怎么说,父女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有话好好说哟!”
他掩上门,悄悄地离开了。
我父亲一直不说话,过了片刻才冷冷地,一字一字地道:“你在北京,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样东西:“这是他买给你的,对吗?”——粉红色的手机。他搜查过我的包。
我以为爸爸不懂手机,不料才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找到了沥川的电话。其实也容易,这手机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号码。
他拨那个号码,信号不好,打不通。他随手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拨号,不一会儿,我听见他问道:“请问,XXXXXXXXX,是不是你的号码?”
“我是谢小秋的父亲。你认得谢小秋,对不对?你是谁?叫什么名字?”爸爸的口气十分严厉。
“你听好,王沥川,”他冲着电话大吼,“我女儿只有十七岁,虽然年轻不懂事,也不需要你的关照。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如果我知道你敢继续和她联系,我上天入地,哪怕是玉石俱焚也绝不饶你,听见了吗?你这畜生、混帐、王八蛋!”
他把手机摔在地上,踩个粉碎,然后,踢桌子、踢椅子。
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是这种样子,除了妈妈去世的那几天。
爸收走了我所有钱。
我的箱子,他费好大的气力砸开,细细搜索蛛丝马迹。他找到了那张银行卡,用剪刀剪碎,扔到火里烧了。整整半个月,他不和我说话,我也不理他。
我们终日怒目相对。
弟弟说,爸是看见我箱子上面绑着的一个行李托运牌产生的怀疑。继而搜查我的随身小包,找到了机票。
大年三十那天早上,我们还是不讲话。弟弟受不了,对我说,“姐,你还是主动和爸道个歉吧。爸爸气得肝疼,天天到卫生所打针呢。”
我想了想,看着站在油锅旁炸丸子的爸爸,走过去说:“爸,我给您带的药,您吃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没吃。”
我说:“爸,您以为我只有十七岁吗?我有五十七岁还差不多。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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