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3 / 4)
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想说什么?我能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我依旧装作浑不在乎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道:“我们属小强的,哪有那么容易死。”
苏悦生说道:“后来你好起来,咱们俩就在一块儿了。”
我突然觉得受了极大的刺激,大约是苏悦生第一次用“咱们俩”来形容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我能记得的是什么呢?好像就是那一次我病了很久很久,在医院无人问津,医药费欠了好多,医院倒也不怕我跑了,一直让我住着。
那天我坐在医院小花园里,护士笑嘻嘻的找过来,说道:“你男朋友看你来啦!”
那应该是我后来的记忆中第一次见到苏悦生,天气很热,阳光灼烈,他立在一株巨大的法国梧桐树下,身形笔直,双手插在裤兜里,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照在他脸上,活生生面如冠玉。一瞬间我差点吹口哨。在医院这么闷气的地方,见到个眉目清朗的男人,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
我觉得护士是瞎眼了,这样的男人,我哪儿配得上。
我以为那时候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程子慧心里不快活。所以他把我从医院接出来,重新安排我的生活,带我认识他的朋友,在我身上打上他的专属标签。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程子慧受了这一激,差点被气得半死。
总之那时候我们就这样开始一种很奇怪的关系,说是情人吧不像,说是朋友吧,也不像。后来我一直觉得就是那会儿开头开错了,所以后来才那么一塌糊涂。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已经认得他。那一次见面,并不是开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觉得晚上的蟹黄豆腐不好,吃得我堵在心口,胃里难受。大约是我脸上的神色特别不好看,苏悦生问我:“你不舒服?”
“没什么,我要喝点酒。”我让服务员给我换了白酒,也不用服务员倒,就用喝香槟的杯子斟上,汩汩地灌了整整大半杯进去,才算觉得胃里舒服了点儿。我喝的时候苏悦生就看着我,但他眼里并没有担心,而是一种我形容不上的情绪,好像是可怜我似的,我就受不了旁人可怜我,所以原本只打算抿一口的酒,一仰脖子就全灌进去了。
火辣辣的酒液像刀子,从胃里一直戳到我的喉咙口,借着酒劲我问苏悦生:“我要是把所有的钻石都还给你,你能不能回来?”
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直打鼓,脸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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