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6 / 7)
拉链,暗色的四角短裤没有掩饰里面鼓起的轮廓,隐约透着巨大的爆发力。
白筱看得触目惊心,想要挣脱,却反而被压制得更加厉害。
“郁……”白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忽然想起那个可爱懂事的孩子,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景希爸爸……”
她想借孩子来唤醒他的理性,却听到他讽刺的话:“原来你还知道我是景希的爸爸。”
他的薄唇从后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耳垂,声音暗哑而性感:“那还勾/引我?”
“我没有!”白筱急得解释,耳垂却被狠狠地一口咬住,“啊!”
她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紧接着臀上一凉。
牛仔裤连着底/裤被他蛮力拽下,白筱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管不顾,感觉到有一根硕长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的臀,脸色煞白,开始口不择言:“放开我……你放开我……禽兽!”
“禽兽?”郁绍庭的声音冷漠得像是没生命的机械,他一手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在盥洗台上,带着怒气般把她的双腿分开:“我要是禽兽,上回在酒店就干你了。”
他齿间咬着的粗鲁字眼让她既觉得羞辱又感到一阵惶恐,以致于忽略了后半句话。
牛仔裤被褪到大腿处,白筱近乎全裸,而他却始终穿着笔挺的西装,当他压上来时,她的臀贴上他的西裤布料,而他腿/间的火热却像是要燃烧她芳草萋萋的幽谷。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刺激感从她的身体表皮透过血液直达灵魂深处!
“嗯……啊……唔唔!”当他在她的臀间来回试探时,白筱控制不住地细碎嘤咛。
她想要躲开这个阴晴不定的可怕男人,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身前是冷硬的大理石台板,身后被他死死地压着,光/裸的身体一个劲地哆嗦。
郁绍庭站在她身后,原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下,可是真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才发现形势有些控制不住,三十四年来从未有过的亢奋因子在血液里沸腾叫嚣。
他本就是个冷情的男人,郁老太太给他算过命,算命的说他天生凉薄,命虽富贵却太硬,日后难免克妻克子,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当时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给轰了出去。
结果还真让那个神棍说中了。
他结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礼现场的路上,所坐的婚车跟一辆大卡发生碰撞。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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