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9 / 10)
好几百金铢。小梁子输得比我还惨,在厢房拿着南苑一枝花撒气,倒让我们瞧了个乐子。晚上兄弟们原本要去北瓦子,徒儿念着好几天没见师傅,特意来给师傅你请安的。”
“行啊徒儿,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那是!”
高衙内涎着脸道:“师傅,要不要徒儿给你捶捶腿?”
“免了吧。”
程宗扬道:“你旁的还有什么主意,赶紧说,我这儿正忙呢。别说你没有啊。”
高衙内嘿嘿笑道:“师傅,那天那个粉头是哪个行院里的?我们兄弟找遍都没找到。”
“怎么?上瘾了?”
“不瞒师傅说,徒儿也算阅女无数,那么骚的还是头一次见。那大白屁股扭的,啧啧……”
程宗扬笑道:“那是个私娼,你们去哪儿找啊?我这几天不得闲,改天有时间,让她去找你。”
高衙内喜笑颜开,“多谢师傅!”
打发了高衙内,程宗扬先来到静室。
林清浦道:“刚得到消息,秦大貂璫伤势沉重,已经上札子请求解除军职,回临安休养。”
“有多重?”
“具体伤势不清楚。”
“哪里的消息?”
“明庆寺那位线人的。”
林清浦道:“可以确定,秦大貂璫是与萧侯交手时受的伤,但此事关乎晋宋两国机密,只有军方高层和宋主等数人知晓。”
消息既然出自高俅手中,真实度可以确定。萧道凌是晋国大将军,秦翰是宋国重将,他们两人战场相逢的消息传出,就等于是晋宋两国交锋,眼下两国朝廷各有难处,只好都装糊涂,谁也不敢揭破。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萧侯过江来打落水狗我都觉得蹊跷,难道是专门来为儿子出气的?”
林清浦一笑,“想必如此。”
小狐狸在江州城外险些被秦翰一掌打死,萧侯就这一根独苗,要能忍住气才是怪事。他这一记落水狗正打到节骨眼儿上,牵制了宋军最精锐的选锋营,让江州顺顺利利劫走宋军的辎重,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这些老家伙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精明凶狠,让自己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秦翰回临安,倒是一桩麻烦。江州时自己虽然露过面,但都是几千几万人的群殴,一般宋军士卒倒也罢了,在临安碰面的机会微乎其微,即便撞见也未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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