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开花落两由之(2 / 7)
国的情妇,他却没有给她留半点脸面,而且为了恩雅,他甚至不惜跟他的朋友吴保国闹僵了。
钱启明,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是……
邓恩雅已经结婚多年,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丫头片子,她的心突然一阵猛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定定地望着那个白白净净的男人。
路灯下的钱启明,在娇小瘦弱的邓恩雅面前显得格外高大伟岸。邓恩雅这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打扮跟他的说话方式格格不入,他看上去是个郑重其事的男人,尽管天气很热,还是穿着洁白的衬衫,打着湖蓝色斜条纹的领带,下身是一件熨得笔挺的黑色西裤,脚上穿着一双鳄鱼牌方头皮鞋,银光闪闪的鳄鱼标志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如此近距离地跟一个政府要员接触。
邓恩雅任凭钱启明跟她十指相扣,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内心深处风起云涌。
他们才认识不到半天的时间,为什么竟然就发展到十指相扣的地步了呢?不仅如此,她对钱启明已经完全没有了戒备心理,有的只是一种盼望已久的期待和默契。她忘不了他离开红樱桃时对万灏婕大有深意的那番注视,即使她再愚钝,对他的用意也了然于胸。想来,这会儿那个颐指气使把自己当成红樱桃老板娘的女人,一定正在被吴保国毫不留情地呵斥甚至责骂吧?钱启明之所以这么做,还不完全是在替她邓恩雅寻找心理平衡吗?
那个万灏婕,当她举着酒杯得意洋洋地嘲弄“木之韵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邓恩雅的肺都要气炸了。她可以忍受别人对她的误解和侮辱,却不能忍受别人对木之韵哪怕一丝一毫的蔑视。那个仿古家具厂,就是她前半生活着的唯一见证,她像呵护孩子一样呵护着它,小心翼翼地拉扯着它,艰难地走在人生曲折的道路上,她怎么能允许一个婊子用那样蔑视的口气、浅薄的语言、粗陋的理解去对待她的木之韵呢?
钱启明理解了她,读懂了她的眼神,所以才在临走之前侧目注视万灏婕,不动声色地提前将那个女人设置成吴保国发泄愤怒的出气筒。
这是怎样一份默契呢?她的前半生中,从不曾出现过这样让人心动的默契,即便是与周一鸣之间,也未曾出现过。
啊,周一鸣,此时此刻他跟那个打电话向她索要五十万的女人,该进行到第几组新鲜刺激的做爱动作了?周一鸣是个性功能特强的男人,对于做爱的欲望似乎永无休止。邓恩雅记得,他曾经不止一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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