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4 / 6)
冻起来了,把东西冻坏了可不得了。”
“先让管事的看着。”张小碗抓了把瓜子给她,“我看今日这阳光不错,要是冻也是夜间的事去了。”
汪杜氏磕了一粒瓜子,接过婆子送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说是这样说,但哪能等得了晚上去。”
她现下每月得的例钱一是月钱,二便是管家的钱,虽是三儿习字学武都用不着她花银钱,但三个儿子要娶三个媳妇,到时她这个当婆婆的,哪能一分不出,全让大老爷管了。汪杜氏想着她这大嫂知她心思便由着她做事攒钱,便也想把能做之事做稳妥了。
她知张小碗欢喜能干之人,瞧瞧她身边的几个婆子,就算是下人,她不也是尊着敬着。
“不忙,喝过这盏茶再去罢。”这时七婆笑着起身,又给她添了半盏花茶。
“哎哟,多了。”汪杜氏忙去拦。
“喝罢,哪就不能耽误一会的了。”张小碗靠着软垫,“侄儿他们呢?”
“现下跟着先生在念书呢,下午说是要跟着营中的统领出去打猎,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先生的讲。”汪杜氏说到这放下手,又喝了口茶,才对着张小碗道,“您就别留我了,我去看看去,看他们念书念得如何。”
说罢,就手握着瓜子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带着丫环走了,七婆看着她背影笑着跟张小碗说,“我看二夫人也适应得极快,那日我跟着她出去,风极大,吹得她的帷帽都掉了,她便亲自追上拿了戴上,骂了句贼老天,一步都没停,就又带着我们进布坊了。”
张小碗闻言笑了起来,“我看她也有生气多了。”
行事说话,也没之前的那份扭捏拘束之气。
“女子都是这样,有点底气才放得开手脚。”萍婆给张小碗递了碗红枣粥过去,看她喝了一勺,才慢慢地说,“您对她好,她也是知晓的。”
张小碗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未语。
这世上的事,是非恩怨哪是谁一人说得清楚的,很多事机缘巧合了,亲变仇,仇变亲,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只是要是有那善缘,能珍惜且珍惜罢,没几个人愿意多一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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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晚膳带了二儿与侄子们回来,侄子们与张小碗请过安后,便回了他们的院子。
这厢,张小碗看着头发鞋上全是沙土的两个儿子,揉着额头问江小山,“这是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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