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7 / 7)
"你慢慢加,十年八年的,总能加到我想要的价儿。"
钱眼低头凝噎着说:"十年,八年,杏花娘子,我好苦啊......"
杏花回答:"谁是你的娘子?!你这个大混蛋!"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又仰头喝了一口。我知道女儿红是女儿出生时就埋下的出嫁时的喜宴酒,至少有十四五年的酒龄了,入口滑润,诱人畅饮,但后劲强大,杏花已经沦陷了,我再拦着也没用了。
我打了个哈欠,对李伯说:"李伯,我睡了。"
李伯点头会意说:"小姐放心。"
我躺下,朦胧睡去,听着钱眼在那里问杏花的身世,杏花在半醉中哭哭啼啼地讲述自己的悲惨过往。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谢审言不那么悲伤了,他的咳嗽声也不让我感到心悸。隐约听见他翻了个身,我无端地感到他在与我同时进入梦乡。
泄露
我在沉重的困倦中听见李伯的声音:"小姐,杏花,该起了。"声音并不响亮,但却把我彻底叫醒了。我睁眼,见天空灰蒙蒙的,无奈地起身,面前的田野上覆盖着一层白色薄雾,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我悲叹道:"这么早就要起床?"
李伯说道:"小姐,怕日出后,有了行人......"
我又环顾,李伯和戴着斗笠的谢审言远远地站在了马匹处,钱眼没有踪影。李伯离那么远,声音还那么清楚,可见这就是练武的人啊。我身边,杏花也才起身,半哭道:"我头疼!"我打着哈欠说道:"你喝多了,我那天来时也是头疼欲裂......"说完一下吓醒了,忙看了眼谢审言那边,最好他没听见,省得让他想起他那时的样子。我现在已经习惯对他察言观色,小心迎合,十分像一个献媚皇上的奸臣。
没有水,不能洗漱,我也懒得吃东西。看杏花头疼,我就没让她帮我梳头。如果有谁留过到了腰间的长发就知道这是个多么艰巨的大型工程。与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