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部分(4 / 7)
"你昏迷时,见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宇宙星空吗?"
他也轻声回答:"没有。"他停了会儿说,"你说过的,那时会有选择。我没想走。"
我胸中热意涌起,唇停在他的眉梢处,许久没有动。
他又说:"我听见你说话,叫我夫君,我叫了你娘子,可惜你听不见......"
我想流泪,忙又连连亲吻他的眼角,说道:"我听见了,审言,真的听见了。"
他过了会儿,低低地,似乎自语道:"我做了好多美梦,梦见了李伯家的果林......"
我心里一动,接着问:"梦里有我吗?"
他答道:"有。"
我继续吻他,问:"还有呢?"
他合目久久不语,我轻吻他的鼻梁和侧面,不敢表现出异样。
哥哥对我私下讲过,张神医把审言那里一处过去伤愈后长在了一起皮肉割开重新缝好了,还除去了破烂地粘合在了本体上的包皮。张神医说,他经络未断,当是能够,但皮肉短缺,会十分疼痛,他必然不喜。我想当初他受的痛,也让他潜意识里不愿动作。哥哥说审言对外界的刺激还是没有反应,他每日都给审言在经穴要位扎针,按摩脊椎上的对应部分。审言从来面如死水,不置一语。弄得哥哥神经紧张,心慌意乱,手脚哆嗦。
钱眼曾神神秘秘地告诉我,他爹所教内功,对审言的元气恢复有巨大益处,还能如何如何床帏。他眉飞色舞,一副可恶的样子,于是我见到杏花,就告诉了她钱眼对我吹嘘自己功夫,杏花当着我的面把钱眼狠捶了一顿。钱眼说我恩将仇报。
我多想直接对审言说我不在意,但那样会伤了他,就小声说:"审言,我也做了梦,最美,最好,最珍贵的梦。"他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轻微地一僵,呼吸停止,我吻着他的唇角,轻语道:"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做的,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一辈子都不会醒了,只要你在我梦里。"
他的身体放松了,唇微开,可又闭上了。我一下子贴了他的脸,使劲抱住他,身体缓慢摇动,像我以前摇那些婴儿,嘴里像说儿歌一样唱道:"好审言,好言言,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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