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部分(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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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了他一下,低声说:"小赖皮。"把他扶起坐好,自己从跨坐的姿势里起身。幸亏以前的小姐练武,我的韧带都十分柔软,但这么几乎劈叉地坐了这么久,腿还是麻了。我扶着审言的双肩收回一条腿,在躺椅前站定,把枕头等在他身后放好,又扶他半躺下。他闭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轻轻地笑,弯着身子吻了吻他的鼻尖,把薄被给他盖好,坐在了他的身边。这才出声说:"杏花,进来吧。"
刚说完,觉得审言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一下下给我按摩,我赶快抓了他的手,低声说:"你是要气死你爹呀。"他说道:"你腿麻了,我给你按按,与他有何相干?"
我说:"你还装傻......"
杏花走了过来,我笑着说:"杏花,去准备茶水吧。"杏花说了声是,我又说道:"姑爷的茶也上来吧。"审言的茶是药茶,颐气养身,审言低声说:"不必,我要睡一会儿。"杏花扑哧一笑,看我,我说:"听姑爷的。"她点头走了。
我看他,他似乎知道我在看他,说道:"你不让我按腿,我只好睡觉了。"我没有说什么。
我从不评点审言该如何对他的父亲。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童年,没有被他的父亲那样责打过,我无权去劝他或指导他。我只能尽量不让他们双方有任何冲突,尤其是因为我的冲突。
谢御史带着那个老仆人从门口进来,我忙放下审言的手,起身行了礼,叫了声"公爹"。杏花端了茶放在椅边的茶几上,又给谢御史端来了椅子,谢御史坐了,我双手给他奉了茶,然后站在了谢审言的脚边。
大家都无法想象,在古代女性一旦结婚要遵行的礼节是多么繁琐,尤其是稍高级些的家庭。在婆家,早晚请安,跪来跪去就别说了,平时见了公婆,低头哈腰,倒水奉茶,端饭持巾,多了去了。普通劳动人民家里,女性大概还自由点儿,但就得干好多活儿。这年月当个女的可真不容易啊!
审言任性地在我家住下,不知省了我多少要面对谢御史的场合。我们不在一起吃饭,每天就是谢御史来看审言的这么一会儿,我还是可以应付的。
谢御史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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