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1 / 7)
头。现在,刚写了几个字,言言就死心塌地了。我亏呀。"
我笑,"什么亏,你是嫉妒。"可说实话,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审言平常的确是淡淡的样子,气质清远孤傲,对谁都没有什么近乎的感觉,让人不是喜欢得发狂,就是恨得切齿。其实,那恨大约也是源于一种喜爱而无法与他亲近的遗憾。
杏花哧哧笑了,钱眼叹道:"知音,看看,我娘子都笑,一旦牵扯人家,就没人向着我了。"
杏花呸道:"我从来不向着你!厚脸皮,今天我使劲踢你,你还吃了那么多。"
钱眼哭道:"别提那些吃的!心疼死我了。我当时怎么就吃不下了呢?都怪李伯他们,来得这么突然,我吃了午饭!现在我有点儿饿了,哪儿找吃的去?我明天得跟张嫂说说,弄那么多菜干吗?!我白给你们家挣下了个家底儿,就这么乱糟践......"
我们几个说笑着,审言不出声,像那时在路上。钱眼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屋门才离开。
审言刚刚洗浴完,哥哥又端着药来了,说是安眠的汤剂,审言谢了,哥哥走了,自然又是我给他喂了。
我洗完了,倒在床外面,困得半死。我早上也折腾一早上,下午就光看审言睡觉了,晚上还吃了这么多。没和审言说上三句话,我就睡着了。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印象是审言轻轻的叹息声。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审言又是早已整理干净,把他的奏章誊写干净,让人送了出去。我喂了他早饭,哥哥带了他的草艾来了。说灸艾至少要上下午。我算算也差不多,一柱草要烧个一两分钟吧,三百柱......我还是别看着心疼了。
离开他们,我发现府里格外清净,几乎是空府。我到莲蕊那里和孩子们玩,知道张神医李伯他们出府行医去了。清晨时,丽娘和张嫂就带领了众多的仆人由钱眼和杏花带路去了我们的新宅。我真是惭愧,我这个马上就要成为当家主母的人,根本没起床!
言言一个劲儿要去看审言,我好不容易劝住了他,告诉他大舅在给审言看病。最后他要去看审言的爹,我就带他去了谢御史的小院。到了院子门,见谢御史在院子里坐着,手边一大堆书,他正皱着眉一本本地翻检着,我怕都是烈女传之类的东西,吓得赶快让言言自己去,然后转身溜走,可我敢肯定他看见了我。
中午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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