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4 / 7)
ot;
我忙说:"不是,不是,那时我们只是说笑,您不要当真。"我停了一下,又补充说:"您的话,我们也不会当真的。"杏母又哭起来。
我忙让人把他们接到客房,遣人去通知杏花。言言由那老者陪着去莲蕊处吃午饭,我扶着审言缓步走向我的闺房。
审言的神情有些抑郁,我怕他因为那些官奴想起了往事,就使劲说些我们那时路上的事。从我自己的经验我明白了,对阴暗过往的回顾,没有任何益处。连研究都证实了大脑会屏蔽伤痛的记忆,因为注目消极,就是让自己再次受害。
我笑着问:"审言,杏花的母亲让我又想起了我们那次旅程。那时候,我给你点的菜,你最爱吃哪个?"
他低声说:"都爱吃。"
我嘻嘻笑,"审言,其实你很会说话的。"
他轻叹了一下,"只因你喜欢罢了。"
我又问:"审言,我们在李伯家做了那么书画,你没有都带回来吧?"
他低声说:"我没有自己的行李,不能都带着。只怀揣了那张我们画的第一张画和那包花瓣。余下的,我用油布包了,埋在了我们常去的果林里了。"
我好奇,"我们天天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去埋的?"
他说:"那天,你哥到了,我在书房等了你一个下午,你没有来。我就知道,我们不会再那么作画了。晚饭前,就去埋了。"
我心里一酸,可还是问道:"为什么就知道我们不会再画画了?"
他轻出了口气,"你哥是个和善君子。你原来没告诉他是怎么回事,所以他见了我,还像过去一样,没有耿介歉疚。你和他单独谈话,肯定是要对他说出实情。他知道了,就会赶快回京跟爹去说,我们自然就得走了。你不来书房,必是你心情不好。"
我紧缠了他的胳膊,叹气:"你真聪明呀。"
他浅叹了一下,小声说:"那还有人叫我笨瓜呢。"
想起我在公堂上这么叫过他,他还都记得,看来他心情好了。我笑,对他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