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 5)
宁想自己莫不是也属于斯德哥尔摩,后来她将这一切都归属于一种识时务,更何况父亲还在他手里。
邵庭比往日每次都温柔了许多,他的手心因为正在进行的运动也变得滚烫温暖起来,覆在她发顶轻轻虚按着,一双眼却沉沉地睨着她。
她和他对视着,被他占有、深入,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露出短暂的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是脆弱可怜的。
因为在外面他没敢做太久,很快就喷洒在她最深处,顾安宁微微喘息着,脸上还有未退去的红潮。
邵庭帮她清理干净,还要帮她穿底-裤,顾安宁窘迫的并紧双腿:“我自己来。”
邵庭看着她脸上还残留的小兔子印记,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
邵庭把顾安宁送回家才开车去了邵家老宅,小宝看到他的身影就忍不住红着眼眶跑了上来:“爸爸。”
邵庭接住小家伙,家里好像只有她和管家在,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楼上,小宝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妈妈已经两天没有出门了,也不吃饭,连水都没有喝。”
邵庭也意识到不对劲,管家端着白粥局促地站在一旁:“先生,要不你帮着劝劝。”
邵庭把孩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接过托盘,直接朝楼上走去,海棠这反应的确不对劲,至少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暴露身份。
海棠还住在以前和大哥结婚的房间里,邵庭没有敲门,直接拿了钥匙开门进去,门板才刚刚打开一个雪白的枕头就迎面飞了过来,接着是海棠低哑的声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