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3 / 4)
突然探了进去。
被这禽兽夜夜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许展一百个不愿意,但指甲轻轻刮挠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尖叫著:“不要!”
汪一山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吸得这么紧,难道是想我的手指就一直在这儿吗?”
这是汪混蛋最喜欢的戏码,无耻的言语搭配着更无耻的动作,从身体到心灵细细的折磨每一寸净土。
许展猛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放软身体,更要放软语气,委屈地瘪着嘴,摇头说:“真的太累了,想睡觉,把我解开吧,好不好?”经验告诉她,汪一山是吃软不吃硬的,往日到了这步田地,汪禽兽一般都是会善心大开,放了自己的。
“展展累了?好吧,你下面放松啊,我撤出来。”她感觉汪一山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地放松下面的肌肉,暗自松了口气。
可惜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下一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嫩肉,攻了进来。
“啊!”许展疼得身体一颤,在厚实的床垫上抬起了腰身,痛的下面不停在抽.搐。
汪一山居然捅破她的处.女膜,她甚至感觉到温热的血丝开始随著手指的移动而流了出来。
“你个变态!无耻!下辈子是条狗!还被人阉了当狗太监!”所有恶毒的话,一下子从许展的嘴里涌了出来。
虽然这层脆弱的膜有很多女孩在骑自行车或是其他运动中毫无察觉就破裂掉,但是少女纯真的幻想里,谁没有羞涩地思量过躺在心上人的身下,由他亲自除掉的那一刻,那本来应该是充满幻想的,唯美的。
而不是两根禽兽的手指,像捅开破旧的窗纸一般,将它撕裂。
“既然下辈子要当太监了,那我这辈子得爽透了!”汪一山笑得那么无害,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地上挑,他开始慢慢地抽.送着他的手指,又俯□来,炙热的唇舌又附着上女孩还在不停咒骂的唇舌,如同饮水般吞噬掉她唾沫。
如果可能,许展真希望关闭掉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可年轻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他连续抽.插并肆意地捻转扩张下疼痛慢慢地蒸腾,快.感渐渐由难言之处蔓延至脑神经,许展接连战栗了几下,感觉有好多滑滑的液汁随著他的手指流出了出来,浸湿了被迫分开的腿根。
当汪一山终于“开恩”松开许展的唇舌时,女孩绝望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身却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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