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9)(2 / 24)
地那我去的次数定然是不多,算起来我每年也只跟他去一次那地方,而那一次定是他的生辰之日。宇文睿生辰那夜我定是留宿于将军府,他总是趁着夜黑风高之时带我偷溜出府,然后抱着我吹着夜风看一晚上的星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有一次不是他的生辰可是他也带我去了那个地方,那一天是他母亲下葬的日子,他整日苍白着一张清隽的俊脸,薄唇勾着淡淡笑意,而眼里藏着的却是无限悲凉和深沉。
我知道他的不快乐,可我却无法做些什么,你看看,我显得那样无能,明知别人的哀伤却无能为力,只因我不是他,所以不能感同身受。
那晚宇文睿的双手比平常还要冰冷的多,他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似要嵌进身体里,面上却是一片漠然。
我仍是安静的侧脸看他,不出声言语也不准备打断他的深思。突然间却恍惚看他微微勾起薄唇,斜勾的眼角含笑,在银色的月光下韵如韶华。我感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蒙上我的眼睛,接着便是他淡淡的附在耳边发问:“阿蓝,我是谁。”
他问:我是谁。
明明是含笑的眸子,明明是清淡的语气,明明是熟悉到不行的欢乐台词,可是为什么我只觉得心底一阵发空。
我反手抚上他的脸盖住他的眼睛,憨憨笑道:“猜猜我是谁。”
宇文睿低笑了一声,却无任何温度,“笨丫头,明明是我先问的。”
我仍执着的问道:“表哥,我是谁。”
“阿蓝。”他用额头使劲蹭了蹭我的,冰凉的鼻尖也亲昵的贴上,“可不就是阿蓝。”
我伸手推开他的磨蹭,抓住他的手腕学着他的调子道:“表哥,可不就是表哥。”
我能感觉他的身子一下子紧绷,继而便是以更大的力道将我搂进怀中,声音似寒冰般冷彻,“说的好,猜的对,往后也给我记好了,要是哪天忘了,别怪我惩治你。”
我用头大力的撞了下他的胸膛,故意忽略他了眼角可疑的微闪光泽。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疑似落泪的举动,而我也怀疑着,那是否也是他最后一次的脆弱。
罢罢罢,都是贺莲臣昨天的举动让我联想到了宇文狐狸,真是神飞来一笔,莫名其妙。
“公公,你醒了。”有人进门欣喜的叫道,陌生的脸庞和笑脸,“公公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想说,肠子似乎被绞的有些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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