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修订)(4 / 8)
钱裴,他似看够了戏,说道:“好了,安老爷消消气。若打死了,我可是会心疼。大姑娘这般有胆识,我当真是中意的。教训归教训,莫打死了。”
安若晨听得这话,强撑着一口气抬头看了钱裴一眼。钱裴嘴角含笑,眼里满是嗜血的兴奋。安若晨迅速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安之甫停了手,喘着粗气,瞪着安若晨,又踹了她一脚,将鞭子丢地上,“小女不懂事,教钱老爷见笑了。”
钱裴起身,笑道:“哪会见笑,我欢喜都来不及。我先回去准备准备,待日子到了,让花轿来接人。”
安之甫与钱裴客套着,将他送出门。待转身回到偏厅,对着安若晨骂:“混账东西!”
安若晨屏气敛息,闭着双眼一身的血,倒地上一动不动,不需要装便已是将死模样。安之甫挥了挥手唤来家仆:“把她抬回房去,找大夫来给她治伤,莫教她死了。”
安若晨被抬了回去,丫头奶娘哭成一片。安若晨未睁眼,她全身上下血痕累累,痛入心扉,吸口气都似痛去了半条命。但她活着,而她妹妹没事,暂时的,幸好没事。
大夫来了,给安若晨瞧了伤,开了药。当天夜里安若晨发起了烧,但熬过去了。第二天安之甫跑来她房里看她死没死,见她情况还好,没他以为的那般伤重,便喝问她想如何逃。安若晨直哭说她一时糊涂脑子发热,哪曾想过怎么逃,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安之甫问不出什么,也觉得她确没那本事计划,斥了她一顿后便走了。走时命人封了她的屋子,门锁上窗户钉上,除了送食送药,均不许人进来。
安若晨闭着眼听着安之甫咆哮,一切如她所料。
安若晨心里数着日子,又过一日,十月十三,离十五还有两日。
这夜里,安若芳跑来了。她偷偷摸摸地,进不得屋子,便在窗下小声唤。安若晨咬牙忍痛拖着身子挪到窗边。
“姐,姐,你可好?”
“姐没事。你可曾挨打了?”
“没有。”
安若晨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且她能来看她,看来也未曾被囚。
“姐,你屋里可有人?”安若芳小心问。
“没有。”
安若芳再小心道:“我偷偷来的,瞧过了,没人。姐,你听我说,我在小黄院角那,悄悄挖了个洞。先前是小黄自己挖的,它不是从那儿走了嘛,再没回来。我找它,发现了那洞。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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