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前仇轻释惜今颜(2 / 7)
而焦急地朝宫门内望望。他等得实在急躁,又朝一旁小心翼翼立着的小黄门问道:“皇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
谁都知道安亲王得今上信任,是朝中最有威望的王爷。小黄门自然不敢得罪,可皇上何时醒来,他哪里知道?“……奴才……”
安亲王瞧他一脸为难,大手一挥,“行了,是本王急糊涂了。”
“王爷,您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何不先行回府,待皇上醒了,自然会传召于您。”
安亲王眉一竖,“本王今日非等在这里。不亲眼见到皇上本王不会离开。”
小黄门低头再不敢言。
安亲王话一落,忽有一匹快马行来,马上男子一身银丝暗绣竹叶纹的月白锦袍,面色清俊,贵气容雅,他下马的动作极快,三两步走到安亲王身边,“父王。”
宫门口的侍卫和内侍们见是久不露面的安亲王世子,都行礼一拜。
“你来做什么?”看见他,本就脸色不好的安亲王愈发皱眉。
纳兰崇急忙问道:“父王果真要把此事禀明皇上?”
“是又如何?”安亲王道,“你久不上朝办差,今日倒是跑得勤快。”
纳兰崇也顾不得父亲的讽意,“此事尚不明朗,单凭几个地方小官署名的一封不清不楚的信,真假难明。若是此事不实,父王岂不是陷皇上于不义?”
今日安亲王收到一封来自运河沿岸诸路数州县的地方官联名信,状告昭文帝年间修筑堤坝时有人贪赃枉法,暗中唆使工匠偷工减料,导致堤坝如同烂泥一般不堪一击,才造成这年的江南惨境,信中明里暗里都直指当时督建修堤一事的几名官员之一,正是已殁敬国公沈远鲲。
此信幸好是送到了安亲王府,若是直接呈到朝上,只怕朝中早就风云四起。
安亲王眯眼瞧了瞧一脸焦急的儿子,默了半晌,道:“事关沈府,与你何干?此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且回去吧。”
纳兰崇一顿,“儿也在此候着。听说皇上抱恙,儿子想探视皇上。”
安亲王瞥他道,“你若是进了宫见了皇上,可就再不能装病了。”
“儿子知道。”
安亲王捋了胡须切了一声,“知道就好。就怕你转身就忘了。”
勤政殿中浮沉安睡,她醒来时他已经醒了多时。殿外一缕耀目金霞,让她分不清是梦是醒。
纳兰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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