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5 / 7)
服了自己的心会好一点!”
唐牧向来少在这府中住,这夜自然也不回来。韩覃一人躺在老酸枝木的大床上,看着烛光映照之外洞黑的房梁,不知为何竟有些怕意,忙叫芳姊进来睡在地上与她做伴儿。
离唐逸婚期还有十多天,原先二房唐世坤夫妻住过的春草堂掀顶换梁重新修葺过一番,如今恰就将那一处做唐逸与傅文益的婚房。而一品堂,品和堂并品正居到时候皆要收拾出来供筵席时设坐安歇用。
既寇氏来了,这些事自然仍是寇氏一力操持起来。她膝下品玉也到了十六岁说亲的年级,再有个品婷已经十八,两人都到了能操持家事的年级,是而寇氏便分派了许多活计叫她们自管着,也是为了将来嫁出去即能掌家,不叫婆婆以此为挟的缘故。
韩覃既为长辈,又掏得一万两银子出去,次日便见文氏的面色软和了不少,见她亦肯叫声叔母。她与唐夫人两个在上阳居前厅坐着,也不过听些家里几位管家妇人们来请差办差,一应事情皆由唐夫人做主,她不过坐在旁边略略听着即可。
虽说当初唐牧说自己总不能回唐府时,韩覃嘴上说着不介意。但等她果真到唐府睡了五夜而唐牧竟一无声息不肯来看一眼亦不肯走一趟时,韩覃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委屈。这夜,她在床上,芳姊在地上,因睡的太早,两人又无困意,正处说着些闲话儿,就听院外一阵沉沉脚步声。
虽人还在品正居外头,韩覃便听出来那脚步声是唐牧的。她纂手在胸前闭眼等着,听那脚步声渐沉渐重进了院子又推开房门,惊起在外守夜的夏花又进内屋时才缓缓坐起来,略带怨声问道:“二爷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唐牧自解着那深青色的官服,见芳姊退出去掩着门,伸手到被窝中摸到绵绵润润一只小腿腕子磨梭得许久,才道:“雨季将至,我与王经略连夜策马往太原府,巡了一眼那一带的黄河,看淤泥有多深,河床高不高,会不会危及下游。”
原来他五夜不来府,竟是出外差去了。韩覃待唐牧匆匆盥洗完出来撩被子进被窝时,疑惑问道:“如今你已不在工部当差,又王经略已是常职的河道总督,为何还要去操心份外之事,几百里路上风尘朴朴的来去一趟?”
唐牧笑握着韩覃的手轻摇着:“差职是别人的,黄河与那两岸的百姓却还是大历朝自己的。王经略那人有些才干又孤高自许,与下属们说话时总爱夹枪带棒的损人,他是过了嘴瘾,下面人待他也总不够诚心。我虽信他,可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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