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0 / 11)
得力的人过去时时盯着,莫要叫她到处乱跑,更莫要叫朕撞见!”他说到这里,狠捏拳头砸了下桌子,起身一阵风似的走了。
及至出了午门,唐牧便揽腰将韩覃抱起。韩覃捂手在他脖子里替自己哈着热气,回头看那宫门沉沉合什,回头长长叹了一声:“谢天谢地,我总算从里头出来了!”
外宫城犹还是戒备重重的锦衣卫,韩覃环抱着唐牧的脖子,便听他道:“李昊为人太过固执,一颗心牵在那庄嫔身上,于别的妇人不肯多看一眼,也不肯再接纳旁人,这样的人,怎堪为君?”
他显然十分恼怒:“听闻他今日又厥过去了?”
韩覃想起李昊反握着自己手时的模样,心酸不过,往唐牧脖子里蹭了蹭道:“是,厥了许久,临天黑才醒的。”
已经出了外皇城,马车就在宫门外等着,淳氏亲自打着帘子,唐牧抱韩覃进了马车,随即自己也跟了上来。压她在自己胸膛上捂了片刻,接着便覆唇下来挑她的舌尖。韩覃担悬一日,虽心里还有怨气,总算听到唐牧胸膛中沉沉的心跳整个人都安稳了下来,她亦迎上去回吻,在他唇舌间挑恋了片刻,便仰起头,任他在自己脖颈间缓慢而有力的吸吮着。他新生的胡茬刺在她的锁骨上,激起阵阵酥颤。
虽唐牧这些日子来累夜值宿在宫中,但只要得空回家,饭宁可不吃,床事却不可不落。况且他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又有技巧又有耐力,韩覃也是双十年华的成年女子,几个月下来,仿如宿醉的人见酒就酥一般,只要闻到唐牧的气息与他整个人的心跳,那股子痒意便漫延全身。她叫他吻的气喘嘘嘘脸红心跳,方才冷过的身体又透体发起热来,此时也不管马车都还未动,翻身就骑坐到了唐牧身上,伸手要解他掖下的衣带。
唐牧回握住韩覃的手,揽顺她坐在怀中,笑问道:“你竟等不到回家?”
韩覃不肯顺坐,撩起裙子劈腿坐到唐牧腿上轻蹭着:“二爷,我的裤子湿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萌眼轻眨着狭促,红檀色的唇上浮着笑意,有几份天真又有几分轻佻,冻过又暖过的脸颊浮着两股子酡红,恰是往日叫他伺候到爽利之极时才有的模样。
唐牧鼻息一声长笑,揽韩覃在怀中揉了片刻,却是将她推开:“今夜我还得连夜到大理寺去审马骥,你若实在想,我教你个法子……”
韩覃乍耳听着,听完了失声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唐牧骂道:“二爷您怎么能这样?”
唐牧再不言,略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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