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7)
韩覃见唐牧自己开柜门找着衣服,惊问道:“你还要走?”
唐牧冷哼一声:“皇上今日又厥过去了,我得去宫里值宿,只怕这几天中都回不了家。”
“那你回来一回,就只为了……”韩覃上床裹上被子,气冲冲蹬着两条腿,用揶揄的眼神扫了唐牧一眼道:“我恍惚间记得听谁说过,咱们朝有个辅臣,因年近四十膝下空虚,而朝中政务繁杂顾不上回家,便在皇宫外赁了间小屋,每夜只待有片空余,便要得空偷跑出来与妾室摆弄上一回,再回去批折子。二爷您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膝下空悬的事儿,如此急慌慌的跑来,若是传了出去,不知别人要如何笑我。”
唐牧扔了公服,倚床沿坐了,顺着她赤/裸的小腿,粗躁温热的手按上那细腻光滑的腿肤,缓缓往上抚着,方才那一回的余韵犹在,韩覃经他一逗小腹便是一阵阵的发酥。唐牧笑的有些狭促:“可你昨天夜里一刻钟都等不得,我以为你或者想,刻意回来慰劳你一回。”
“韩清和我一同入宫,之后却不知去了那里。二爷可知道她如今在那里?”韩覃攥握住唐牧的手道:“慈宁宫的太后跑了,皇上只怕要怀疑到您身上来。”
唐牧微簇着眉头,从衣襟侧伸手进去在韩覃胸前那温热而又细暖的地方轻揉着:“皇上纳了韩清在永宁宫,却只充做秀女,未给任何封位。这件事他肯定是要怀疑我的,但就算怀疑,顶多也不过是怀疑我们一众辅臣想要给他留个后嗣而已。
至于高太后,那是另一码事情,朝中有人与南京守备太监王治相勾结,渡了高太后出去,想让高太后联合废文帝的嫡长孙来谋反,所能趁的,也正是皇上如今日日昏厥,眼看不久于人世的节骨眼儿上。
若皇上自己身体康健,精力充沛,能理政事而不是整日沉溺于儿女私情,就算有十个高太后,也谋不成任何事情。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韩覃顺躺于唐牧怀中,叫他揉捏着,也是希望他能多停留片刻,试探着说道:“也许那庄嫔之死,对于皇上来说打击太大。八月十五那夜,二爷您是早知道事情要发的,而且鸠毒也是二爷您授意庄嫔服的,若您当时别让庄嫔服毒,而是换另一个怀柔的法子,即能治高太后与景王,又不让皇上他受那样大的刺激,如今他或许就不会整日沉沦于庄嫔之死而无法自拔了。”
她仰望唐牧的眉眼,他眼中一片阴沉,唇角抽着一丝冷笑,手继续往下滑着。若当初于籍楼的阁楼上,她坦诚自己就是他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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