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5 / 8)
职责使然,殿下为什么先要迫死谢族,后又坑杀将领无数?就连那连城镇内,殿下也肆意举起屠刀,一一斩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这所做作为,难道不叫残忍?”
谢开言遽然转过身,冷冷正对叶沉渊。叶沉渊迎上她的目光,不躲避,淡然道:“哪条帝王路不是祭奠着鲜血走出来的?对战谢族非我本意,屠戮抵抗者才能震慑余众,用最小的死亡换取更多的缴械,令他们不战而降,在兵策上是捷径。连城镇数条人命是断送在马一紫之手,他若不做两姓家奴,我又何必剿灭干净?”
“殿下好主意,尽出诡辩之辞。”
叶沉渊突然扬声道:“左迁出列,带花总管上来。”
谢开言不禁冷颜道:“殿下又要拿花总管威胁我?”
花双蝶提裾急急走上阶梯,跪在两人跟前。
叶沉渊道:“我若叫来左迁或封少卿,你都会认为是受我指使。问她,总不计是我欺骗你。”
花双蝶忙低头说道:“殿下要问什么?请殿下示下。”
她只知道,今晚的会谈很重要,即便是谢开言处于回光返照之际。
“总管对太子妃说说‘何为礼’。”
花双蝶动用所有玲珑心肝,回想往日的一切,终于了悟说道:“殿下曾说过,礼是辅国之义理。”
“在哪里说过?”
“连城镇卓府书房。”
“此话何解?”
“殿下将法礼作为治国之策传授于太子妃,说道,‘法从礼入,明刑弼教,是以法先行,礼居后。国家司刑法,推行礼、义
,才能长盛久安。’我想殿下的意思是指,将争战与刑律放在前,震慑余国服从,再用礼仪教化百姓,使天下一统,长盛久安。”
谢开言拍了一下栏杆,冷笑:“简直是荒谬。”
叶沉渊却道:“退下吧。”
花双蝶躬身退下。
叶沉渊看着谢开言的眼睛,说道:“连一个绣娘都懂的道理,你却难以接受。”
谢开言不怒反笑:“殿下精通诡辩之术,令我等大开眼界。别说治国之义理,就是铁树开花、枯肉生骨那些奇谈,只要殿下讲了出来,那便一定是真实的,何谈叫百姓接受呢?”
叶沉渊走近,不顾谢开言的躲避,将她抓在了怀里。谢开言不能纵身跳下毁灭尸身,无可奈何之下,被他紧钳了手臂,搂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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