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13)(9 / 18)
捏出兔子、松鼠模样,给她新做了两碟糕点。
“烧火。”
一声令下,她乖乖走到灶膛后烧火,看他蒸出了雪白的兔子糕、蹲立的松鼠像,捧在手里舍不得吃掉。
他洗净手走近了说:“多跟我住几日,越会发现我的好处,到以后你怎么办?”
她捧着瓷碟左右看,随口道:“什么怎么办?”
“我要回去处置事情,你不跟来,难道不会想我么?”
“想的。”
“还要舍不得。”
“好。”
“那你应该怎样做?”
谢开言放下兔子糕认真答道:“我会使劲想你,对着你的绣像焚香祷告,求老天保佑你快些回来。如果你还没有回来,我就外出搜寻珍奇事物收录进画册里,也学着你那样子,每月寄出一张素笺,告诉你我去过哪里,看到了什么——你说这样好么?”
叶沉渊笑了笑,没说出一个字。她并不期盼他能回答,径直走到竹车旁采了几根松针,塞进松鼠糕点手里,给它装起了小小的叉刺。水瓮上照出她的模样,头戴一朵妖娆夏花,面相笑得十分傻气。她低头瞥见了倒影,也不在意,仍然采了更多的竹叶松针,一一装扮起糕点来。
晚上沐浴过后,谢开言缠着叶沉渊一起下五兽棋。在那方小小的战场上,她横冲直撞所向无敌,视栅栏陷阱如无物,一旦叶沉渊出动火力来阻挡,她就拈起他的棋子丢向棋盘外,毫不犹豫地说:“你的武器失效了,再想办法吧。”
叶沉渊看看被她扔得满桌的棋子,沉默半晌,最后才说道:“你绝对是高手,我愿意束手就擒。”
她要求继续下棋,他却将她抱进怀里,坐到了灯彩下。
她的脸蓦地红了,开始挣扎起身子,低声道:“你,你难道还想在光亮的地方,做些大不雅观的事?”
他瞥了她一眼:“我原本没那个意思,你倒是提醒了我。”
她越发挣扎,脸颊沁出了红水霞。他却笑着取过一柄小刀,将她的手握住,开始修剪她的指甲。他的气息围住了她,送过来一阵淡雅的熏衣香,低下的眉目又是那样温和,让她安静地看着他,看他嘴边的笑意落下去,仿似一串雨珠,滴滴砸进了她的心湖里。
“傻瓜在看什么?”他在静柔灯辉下淡淡问道。
她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曾说我们极为熟悉,那我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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