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许嫁2(3 / 4)
因为他不是她心中所系的人,也因他在姐姐刑台上所说的那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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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莫言遵照人间礼仪来迎娶她。
莫言竟然带她去了舞雩和小爷曾去过的那个村镇,也强行牵着她的手,走入了那晚灯火辉煌的集市。
那一晚花如海,灯如昼,虽然非年非节;她纵然不问,心里却也霍地明了,定然是莫言让全村的人帮忙,才营造出那一夜的灯影如花。
她如何能不感动,只是可惜罩在头上的那一块喜帕,不是心中所想。
莫言当晚宴请全村老少,酒至半酣回到洞房,她只能挣扎着举起发簪相对。
她可以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却无法违背内心真的与他共享枕席。
那夜他激怒,咆哮着冲出洞房,冲入山林。
她则在天际破晓的刹那,朝着风家庄与太常寺的方向遥遥一拜,自己剪断了长发,循着山间钟鼓清音,走进了那座小小的寺庙。
寺院清幽,建在水畔,只有山房数间。门外却有清冽池水,盛开大片莲花。晨光之中的池水,湛蓝得让人惊心动魄;而池水上盛开的红莲,依稀仿佛是那晚穿过的大红裙裾。
这一生唯独有一次穿了红裙,是为那个人穿,便已足够。
木鱼声声,有素袍的僧人从佛前抬眼向她微笑,“回来啦?回来就好。”
莫言从外面带了血食回来,却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沫蝉不知去了哪里。
窗子前沙发的靠垫上还留着凹痕,是她坐过的。可是她却已经不在那里。
莫言震惊之下,连忙去拨她手机。
电.话里的沫蝉,声音依旧平静,全然不似曾经发生过那么多事的。
“虫,你在哪里?”莫言小心压着心头的惊慌,问。
沫蝉轻轻笑了下,“莫言,允许我这次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一下下。我想去弄清一点事,很快就回来。”
莫言心里梗住,“至少让我知道你去哪里了。”
沫蝉声音挑了挑,“莫言,我问你一件事:我前世,是怎么死的?”
“死?”莫言怔住。那样一个明白无误的问题,他竟然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是啊,虫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见莫言迟疑,沫蝉便笑了,“好了,那我不问了。莫言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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