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5 / 10)
道的让花月插不上手,她要是带着这个回去,被娘看到了可怎么交代?说陆良给的?估计自己也讨不了好。
陆良将花月带到一处正经的首饰铺子,花月却是不愿进去,拿人的手短,自己也没道理可劲的收他的东西。他明明知晓她的心思却还一派笑意:“我听人说耳珰还是选好的才成,免得伤了肌肤倒不划算了,方才是我大意了。”
店里的小二客气地很,迎着两人往里走,开门做买卖没有因为人穿着粗鄙就将人拒之屋外的道理,更何况这男的俊女的俏,瞧着就有好感,当即开口说:“还是这位相公懂得疼人,耳垂最嫩,若是佩戴了寻常的粗货,初时不显,遭罪的日子可在后头呢,流脓出血的都是常事,莫要把耳朵毁了才是。小娘子进来看看,我们家铺子里的都是好物,若有不妥你只管带来就是,我们绝不会推脱不认。”
陆良才没闲心听小二说那些客套话,他瞧中了一对玉葫芦样式的,看着娇憨可爱,玉质莹润,让小二拿出来照着花月的耳朵一比对更觉得满意,在花月错愕中付了银子,直到出了铺子才回过神。她向来不注重这个,来到这里才发现旧主耳朵上穿了洞,她有心让它自己长住,蔡氏拦着不让,只说漂亮的闺女缺了这个看着总有遗憾,她试了试也没觉得疼便留着了。陆良怎么这般吓人?她与他没有一点能说得出口的关系,他这样不是诚心让她为难吗?
他却是一脸得意,欣喜的将装耳珰的小盒子放进花月手里,温声说:“真想你现在就能带着,不过……算了,也不急在一时。此物,便当做你我的之间的信物罢。”
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现在的花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来了脾气,到时候又是气又是心疼的还是他自己,只见花月皱着眉想了许久才说:“我暂时还不能收,我不想做愧对自己心的那种人……”犹豫了一阵继续说道:“凡事总得有能看得到的东西拿出来才能让人信服,我如今乱得很,你莫要催我。”
陆良登时被气笑了,悠悠说道:“往时你念着我不好的时候,也没见你拿出过什么东西来,你可不是再欺负我不会辩解?在白莽山那日我就与你说过,我会将一切都剥开给一看,别人的,还有我自己的。花月,我等不起了,二十有二早已经是不小的年岁了。我娘教我们人生苦短,不要等到了撒手人寰的时候再去叹息当初遗憾。你能懂吗?”接着他自嘲地笑笑:“算了,不难为你,你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也应当。”
花月心里一阵震动,她怎么能不懂?她没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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