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误会(2 / 5)
典型,那喝醉了后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哦,宋念慈都不好意思说他,她小姨就更是晓得一次揍一次。但他狐朋狗友多,不喝不行,没办法,左支右拙之下倒把他练成了个酒中高手。宋建文年轻的时候也常喝醉,斯文人喝醉了形象也是不好看的,宋念慈记得最深的一次就是刘女士气得直接把他扔浴缸里,四仰八叉睡到天亮,第二天起来一个劲地喊头疼腰疼腿疼胳膊酸……比起他们来,陈明重的酒品真是好到令她咋舌,他只是一个劲地要喝水,似乎在努力地想把体内的酒精给稀释掉,看清楚身边的人是宋念慈的时候,他一边呕吐还一边对着她笑:“哎,没想到倒辛苦你了……我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那么也算是值得了。”
因为醉酒,他醇厚的嗓音有了些沙哑,带着几分令人意外的沧桑暗哑,他想要保持清醒的倔强样子也是平时很少见得到的,他辛苦自嘲的模样褪去了毒辣的外表也显露出了他脆弱的另一面,这一切,联系到他那令人感慨的身世,都让他像个失爱的大男孩似的,那么地令人疼惜和怜悯。
宋念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为他抹去嘴角反吐出来的残羹冷炙,又迫着他嗽了嗽口,照顾醉酒后的人,要的是精力和耐力,但陈明重显然并不是太会麻烦人的那类人,呕过一次稍微好过了些后,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只是睡着的时候,他固执地抓住她的手,她几次抽出来,又被他抓回去,他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她听不清也不想听,大概总不会是念叨她的名字的——被陈明重打击的次数多了,她已经学会不要把自己陷到那种自作多情的地步。
可是就那么坐着?既累又无聊。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她只能半坐在地毯上,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抓得牢牢的。坐到很累的时候听到电话响起来,夏商周在那边问她:“到哪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宋念慈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后才干巴巴地应:“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
“怎么了?”
“摄影的人喝醉了。”
她并没有说是陈明重跟自己一起过来的,不晓得是怕他多想还是怕自己想多。夏商周听她这样说,很明显有些不开心:“怎么会这样?”可接着又紧张,“那你喝了多少酒?有没有事?晚上回不来,睡哪儿呀,要不我现在来接你?”
宋念慈闻言大为头痛:“我说我皮肤过敏喝不了,根本就滴酒未沾,这点了你来接什么呀,深更半夜的,等你开车接我回去都快天亮了,还让不让人睡呀?”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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