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主的婚事(一)(2 / 4)
侧头对她道:“一个人干不干净,看得不是别的,而是心,我想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干净之人。”
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她始终觉得一座庭院的气悉往往形成于主人的气度,就好比这赵府,过往的这里处处繁华,吃穿用度都是上品,然而空气里却满是阴郁浮躁之气,让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多做停留,而今阿宛居于其中,虽然万事从简,却自有一番熨帖人心的平静与从容。
然而阿宛却只是眉眼微垂,于唇角泛起一丝浅笑:“其实别人眼里怎么看我,我早已不在意,只是怕连累了他,就好像赵郎,活着的时候怎的一个风光,而今去了,那些与他亲厚的旧友却再没一个露面的,也只有家主还肯来与他添炷香。”
话说至此,阿宛不经意的侧了侧头,恰巧便有一束阳光笼上她的眼角眉梢,姜怜心才发现那仍维持浅笑的眼角却已噙满了泪。
再是历经薄凉之人,终究还是挨不住这世间的薄凉。
姜怜心忙自怀里掏出帕子,递过去安慰道:“瞧你这样,我来看你,反倒招的你落泪,这叫我如何心安?”
稍后,见阿宛渐渐收住泪,才又道:“你也莫要悲伤,而今,赵府中母慈子孝,舅舅他在天之灵得见这一幕,想必也可以欣慰了。”
这一句却是说到了阿宛的心坎儿上,她便不再提那些伤冬悲秋的话,只与姜怜心品茶闲谈,聊了半日。
待说到过往的一些经历时,姜怜心却忽然想起什么,扭捏了半晌,方才攥着衣角道:“我今日来还有另一桩事欲向你请教。”
“何事?”阿宛见她一改往常的吞吞吐吐,也猜不出是何缘由,一时就被勾起了兴致。
姜怜心却还有些踟蹰,一脸的小女儿模样道:“这事儿我本不该问你,若有冒犯之处,你自可当耳旁的一阵风就是,千万莫要因此与我生分。”
“哪有竟严重至此的?家主且放宽心。”这下换阿宛反过来安慰她了。
“你可知……可知……”姜怜心嗫嚅着,愈发吞吞吐吐的说道:“可知如何取悦男人?”
说完她已是双手掩面,羞赧的不知如何见人。
阿宛亦愣了半晌,显然未曾想到她竟是要问这个。
姜怜心见阿宛未有答话,只当她是恼了自己,正要作罢,却见她忽然掩嘴笑了起来,却笑得姜怜心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然而阿宛毕竟是在灵犀阁里周旋过的,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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