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3 / 5)
够吸引人,也不是电影院里观众的视线太热情,而是……
裴越已经快被自己心头的问题折磨疯了,他想这就张口问祁谦,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哥的儿子?
世界杯赌输了的那天,裴越不仅仅是和齐云轩谈了他俩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问题,大部分时间他们都还是在很正经的就“裴卓大哥的儿子”这个问题进行深入的辩证讨论。
齐云轩告诉裴越的情报里有太多前后矛盾的地方,让裴越都有点不知道从哪问起好了。
不过最后裴越还是一一问了出来,齐云轩也都给了符合逻辑又条理分明的解释。当然那些解释大部分都不是什么能一口笃定就是真相的答案,却也是足够习惯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愿意倾向于相信。
好比明明有亲子鉴定,为什么齐云轩还会觉得祁谦有可能是裴卓的儿子呢?
“那你回答我,祁避夏是从哪儿得来的祁谦的DNA?”
“孤儿院捐赠衣服的铭牌上,以及孤儿DNA库的比对。”
“DNA库里有祁谦的照片吗?”齐云轩再问。
“没有。只登记了地址和姓名。”孩子随时都会长大,预存照片根本没有意义,一年照一次相又太过大费周章,耗时耗力还耗费资金。很多经济不那么发达的国家,又或者某些经济不发达的城市都不会这么做。
“那谁又能证明谦宝就是‘祁谦’,而不是你大哥的孩子冒名顶替的呢?祁避夏可没和谦宝本人做真正的亲子鉴定。你也知道谦宝那孩子有多聪明的,我甚至怀疑他是知道有人要抓他的,他也应该清楚他的朋友除夕的下落。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他跟你强调他的朋友很像白秋小叔,可以解释为是为了朋友,也可以解释为是在试探裴家对私生子的感情。”
“但那个孤儿院的爱莎院长……”
“爱莎就是个赚黑心钱的女人,你觉得她真的能记住孤儿院的孩子谁都是谁?如果她真的知道,那她也就不会放任她的侄子在购物中心和谦宝发生冲突了,明知道祁避夏在找自己的儿子,她还作死,是要有多智硬?”
裴越若有所思,想着好像真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齐云轩耸肩,事实还是那个事实,但结合不同的语境总能弯到另外一个意思上。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当然,也可以将其称之为“我有欺骗的特殊技巧”。
紧接着齐云轩就说出了致命一击:“拍着良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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