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部分(5 / 6)
,左琛也是看不清顾暖的样子,伸手去抚摸她的鼻子,眼睛,小嘴儿。手指被顾暖逮住轻咬了一下。
这一下,咬的左琛心痒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吻住她的唇,在这舞池中有规律地移动着舞步,带着她,良久放开她的唇,问,“你多大的时候会跳舞?”
顾暖想了想,歪头朝他笑了起来,“大概是,17岁的时候吧,那年我奶奶来了海城住了挺长一段时间,我得负责晚上陪她去公园,里面有中老年人跳这种舞的,我还跟一个六十多岁的爷爷跳过。”
不然,她是没见过这种舞的,不是一个年代流行的了……
“你呢?”她问左琛。
左琛笑了笑,没给她答案。
文远是恒科现在的法人代表,但到底是外雇的,来了海城一趟,是要见些领导的。
第二天,顾暖上了文远的车,上车的地点是公交车站,顾暖每次等车,身边总是会遇见几个公司同事的,这几路公交车有数的,公司的员工也不少呢。
所以当她上了这辆保时捷卡宴的时候,身后那些女同事错愕了,议论纷纷也是小声的。
“那几个就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文远问。
顾暖系上安全带,“嗯,她们几个看见了,明天,不,也许今晚,公司嘴巴厉害的几个人就也都知道了,看着吧,不会消停的,很快了……”
“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推你一把。”文远说。
“以后我得记着感激她们了。”顾暖伸手把头发往耳后掖了掖,皱眉看着外面的街道,也看了一眼文远,没办法看,看不清楚,文远戴着眼镜,近视,那种眼神,摘下眼镜时叫人惧怕,戴着眼镜时,又是叫人看不透她眼睛里的内容,无法去看懂一个人的眼睛,就不容易去看懂一个人的心。
后来顾暖都在想,自己近视镜应该随身携带,也让别人看不清楚自己得了,省的被人吃的死死的。
文远初中开始戴眼镜,一直没摘下去过,穿梭在朋友圈子里,行走在中国美国乃至更多国家的繁华街巷,总会伫立眺望,扶一下眼镜,他以为自己最帅了,以为自己最性感了。
敢手指指着人堆里那个最引人注目的左琛的说:我最帅了,你不行。
文远笑起来是极其温柔的,很爱笑,不会大笑,只习惯抿唇淡淡一笑,洁白的牙齿,一转头一回眸时,眼镜总会泛着光。
恒科是新起之秀,他日的辉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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