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部分(2 / 6)
的人,一下轻一下重,反反复复,不知道怎么才能更深入,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有时候这样抱着她,吻她,掌握不好轻重,轻了,不解渴。重了,真怕她被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去哪儿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顾暖?
顾暖轻吟着……忍受着感觉而不敢动,怕脚伤。
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在医院时穿的内衣被他扯下去了,里面没有内衣,特别方便了他,他深入地吻着她,手上力道越来越重地揉捏她的身子,对彼此诉说思念的呻吟和粗喘交织,分不清谁比谁的苦楚更多,谁比谁的更重。
“我想你了……”在他的怀中,顾暖声音带着哽咽地说,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一边说,一边回吻他的唇,手指紧紧按着他的肩膀。
左琛的喉咙中是压抑的声音,却并未发出,女人可以思念到哭泣的程度,男人呢,除了沉默与这不能停止的动作,还有什么方式可表达,他吻掉她的泪水,嘶哑地轻哄着,“慢慢给我……”
如果男人可以哭,他想,他的泪水不会比她少。
他觉得自己大概很久没碰她了,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那里很欢迎他的进入,湿滑温暖,将他诱入其中,挺进深处,他被烫了一下,舒服地呻吟着。
假如这不是黑夜,假如这不是关了灯,她不敢这样搂着左琛的脖颈用舌尖舔他的喉结,不至于刺激的他粗喘这样重……
……
第二天清晨,她迷迷糊糊地在大床上醒来,感觉到身体痒痒的。
睁开眼,是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他的前身贴着她的背,搂着她。他的手指在她的私处。
有时候她在睡着,身体被他弄的有了反应,然后总是在他已经进入很久了,才被高-潮的感觉催醒。累的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
如果不是乐乐拍浴室门大笑,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背上也有左琛祸害出的玫色吻痕。
……
警方给出结论,黎我未必是死者的真实名字。
当然,两年前租房子的法国女人是叫黎我。一直在那里做卖春女,酗酒后用外国语骂别人的,也是黎我。写下遗书的,也是黎我。
秦安森从房子里带出去的小本子上,李我两个字,是另一个人写的。
就是说,那个小本子的主人,不是黎我,是另一个人。
警方推断,黎我和李我不是两个人,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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