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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面具男子的怀里就吐了上去。
恶心的粘液粘在夜行衣领上,鹰眸里闪过不自然地薄怒,但在接触到梁似锦似翻了白眼一样的倒回了床上,心又不自觉地担忧起。
“锦儿,锦儿……”脱掉外袍,男子置身一件束身黑衣,身材伟岸地弯曲在床榻上,手撑而下,面首下对立的就是梁似锦雪白无锡的秀颜。
睡梦中的梁似锦似乎真的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柳眉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毛扇轻轻地抖动着,蝴蝶面具男子看到这一幕,欣喜地的神色顿时出现在眸中,“锦儿……”紧紧地环起女人的娇躯,他几乎将自己一辈子的生命都花在了拥抱她,如果可以他有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定时在此,那样他能永远留在她的身边,不离不散。
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忘记竹林里与她缠绵后,她那美丽的凤眸里露出的恨,那恨几乎灼伤了他整个神经,然后侵蚀他的所有。离开后,她可知道他有多后悔,后悔没有以她第一个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后悔那夜自己的粗鲁疯狂。可是,他又多么的思念那夜的风月,每每入夜他总会梦到与她缠绵悱恻。
心里一阵阵的锥心痛,他知道那是她的惩罚。
“锦儿……”薄唇悲清地落在梁似锦的洁白光露地额头,桀骜地鹰眸里此时洋溢着深深的悲鸣、痛苦,“等我。”轻轻地呵气在梦中人的耳畔,落下一句轻吟地诺言,男子起身离开了清华宫。
无名的泪水从梁似锦的眼角滑落,随着面色的红润而起,她的神情反而变得愈来愈伤怀,“莫言……”梦里,她坐在春锦楼闺阁里等着莫言回来,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他无声亦无情地离去。
胸前的红光袅袅升起,打着圈儿的绕着梁似锦整个身子,好似在疗伤,又似乎是在温暖着睡梦中人冰冷的心,暖暖的红光几经跳跃,须臾又隐回了她的胸前,消失殆尽。
同一时刻,不同地方。萧楚琅长夜无眠的靠在自己的床榻上,沉着面色,回想着今晚父亲在晚膳时无意间泄露的话,他说锦贵人中的毒恐怕熬不过今晚了。这是明明与他做不了多大的影响,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死了也就死了,他可以重新再找一个送进宫就可以了。可是为何他的心那么痛?
修长白皙的手掌摸着自己莫名跳动的心口处,不规则的悸动,不曾感受过的担心,感觉如同洪荒猛兽抵挡不了的席卷着全身上下,直至四肢百骸都承受着类似凌迟的痛楚。
忽略掉心底的无名电流,桃花眼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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