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酒 中(3 / 4)
萄酒,西瓜酒,普通的水酒也能备起来。”
“奴婢已将要用的东西写成册子,送到采买司去了。”
“恩。”赵爰清对以木赞赏地点头,“我想了想,大荣的好些酒到了大齐,都酿不成。因为没有合适的水源,原料。过几日,我想去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好水。”
“好,奴婢届时会安排好的。”
“恩,以竹还没回来吗?”赵爰清合上一本,又翻开另一本开始批注。
“她出去查大人吩咐的事了。”自从以竹弄出那处篓子后,做事都格外谨慎、麻利。
“大人……”以竹急乎乎地跑进来,喘着大气,一会才缓过来。以木替她顺顺气,“怎么慌慌张张的,连礼数规矩都不讲了。”
“奴婢见过大人。”赵爰清示意她起身,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这些形式不做也罢,“可打听到了?”
“是的。”以竹歇了歇,道,“按理说,乞巧宴是皇后主持的。不过皇后的弟弟,沈鸢然沈将军受了重伤,在相府昏迷了几日,太医都说险些熬不过去。他们兄妹自小感情好,皇上特准了皇后回去探望,还封将军为临淄候。”
“沈将军是在哪儿受的伤?”近来并无战事,怎么好端端受了重伤?
“大人可还记得王尚书?”
“王尚书……”赵爰清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忍不住想起隐在帘后的沁夫人,有些迟疑地点点头“记得。”
“他被早先陛下罚去江州送赈灾银,结果前几日,有官员弹劾,说他私自贪污了灾银。江州民不聊生,海盗四起,沈将军刚巧离得最近,就去平乱。但沈将军毕大多在陆上打仗,难免经验不足,结果险些被斧子劈中要害。”以竹说着有些惋惜,“陛下本想给将军谋几门亲事,可将军总推脱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到现在还没娶亲。如今都没个体己的照顾。”以竹说得有些惋惜。
旁边的以木忍不住打趣,“听你这说的,像是瞧上人家沈将军了?”
“才没这事儿,当着大人的面,你还满口胡说。我只是崇敬将军罢了。”以竹倒有些害羞,“我还要同大人说正事呢。”
“那你接着说。”赵爰清微微笑着,由他们互相逗乐。
“所以皇后没法子办这宴会,挨下来的沁夫人,之前就因犯事被陛下禁足。如今她父亲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肯定也是不能的。”说起沁夫人被罚,以竹都跟着有些痛快,“所以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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