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中(2 / 8)
。”
“恩。”齐彦铭颔首,“把孤备的盒子拿来。”
“是。”
陆忠将锦盒给齐彦铭,他掀开,里头是一根雍容华贵的金步摇。烛光照着,一闪闪地发亮。
“奴才参见陛下。”
“怎么就你一个,酒正大人呢?”陆忠看派去接赵爰清的人只身回来了,即刻暗说着糟糕,陛下又得折腾一番。
“回陛下,酒正大人本准备来上阳宫的,可有宫女传话,说是惠妃娘娘请她用膳。所以……”王英说着说着,就被紧紧压迫的气压逼着,连句整话都串不起来,齐彦铭的脸愈发黑沉,上了半桌的菜肴和手里的步摇,像在无声嘲笑着。
“定是惠妃娘娘有要事商议,酒正大人才不得不去的。”王英看陆忠朝后退了退,摆明不想趟这波浑水,立刻琢磨方法自救。可话方出口,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哪有女人会为了一个娘娘拒绝当今陛下的邀约?
“陛下……”王英决定补救一番,可齐彦铭已摆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架势,遂恹恹地闭了嘴。
且不管齐彦铭如何不悦,这厢赵爰清坐在惠妃宫里,对面坐着沁夫人,食欲登时没了。
“刚才跟沁姐姐聊天,一聊就聊得晚了。干脆留她一道儿用膳,赵大人不会见怪吧?”楼惠妃左右瞧瞧,这二人并没异常。
“娘娘说得哪里话,乞巧宴晚上,夫人听说微臣身子抱恙,晕在路上,亲自带着陛下前来探望,弄得微臣受宠若惊。”沁夫人面色不愉,“虽然微臣只是有些乏了,但不至这般严重。可夫人这样关心微臣,微臣得亲自感谢夫人的厚爱。”
“是吗?”楼惠妃佯装不知,“妹妹不曾了解,姐姐竟这般关心大人。”
“夫人跟皇后娘娘同期入府,又协理六宫多年,也算是宫里资历最深的老人。皇后忙着照顾侯爷,夫人作为宫里剩下品最高阶的,对事事关心,事事体察入微,也在情理之中。”
楼惠妃拿着酒杯的手停了一眨眼功夫,王沁向来唯他马首是瞻,令她几乎忘了,要是斗下皇后,宫里论资排辈,也是沁夫人首当其冲。
“资历算不得什么。英贵人入宫也早,可熬了这些年还只是个低阶贵人。”赵爰清微愣,她嘴里说着英贵人,可实际上怕是在想清贵人吧,“惠妃妹妹出身高贵,又恰当妙龄,精力充沛。正所谓能者多劳,这些琐事,姐姐还想躲个懒,悉数交给妹妹呢。”
楼惠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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