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中(5 / 8)
齐彦铭气不过,满肚子怨气。分明是她爽约,自个儿到别人宫里用晚膳。他不过想看看,这里的饭菜哪处比上阳宫好,弄得她丢他不管,自己跑过来。
现下,她又不让他吃。又不说个理由,齐彦铭也有脾气,干脆跟她杠上了,硬是拿起筷子,想唱反调。
“陛下。”赵爰清只叫一声,他就开始动摇。扭过去,不看她。
“陛下。”楼惠妃跟着着急,默默给齐彦铭左侧的王沁施压,令她配合。
冷眼瞪着齐彦铭,赵爰清也是不爽,她好心怕他遭害,他却这般不领情。
“既然这样,微臣就不打扰陛下跟娘娘用餐的雅兴了。自己回去煮些面就好,微臣告退。”赵爰清一咬牙,转身就走。
齐彦铭虽跟她反着来,却不想她走了。何况她刚说了,要回去煮面。更像有个小人在不停挠着他心窝子,痒痒的。楼惠妃倒是安心些许,热络地招呼他吃菜。
赵爰清小步走到门口前,他尚且忍住,没过去拽住她。而她的身影没了踪影,他反倒坐不住了,一下子起了身,在楼惠妃的极力劝阻中追过去。
楼惠妃夹菜的手僵在远处,齐彦铭一出宫门,就狠狠把筷子甩到地上,身旁伺候的宫女吓得赶紧跪下来,“娘娘息怒。”
“你说,这姓赵的玩的是什么牌?”楼惠妃怒道。
“娘娘,臣妾觉得。赵爰清八成是知道了您在乞巧宴晚上害她的事了。”王沁想想,道。
“知道了?”楼惠妃朝这个可能性思量一下,确实不排除。
“娘娘您想,沈鸢然是臣妾亲自让嬷嬷在御花园僻静处拦下的,绝没半点差错。而赵爰清却说侯爷和她一起走去酿造局,还途经御花园,这摆明了在说谎。”王沁不想让楼惠妃觉得她办事不力,“臣妾推测,她极有可能是在寝殿里发现了中、药的侯爷,请太医来帮侯爷解了。王嬷嬷查到,乞巧宴当晚,赵爰清身边的以木悄悄去了太医署,还请了一位太医,说是身子不适。由此可见,咱们的事,极有可能是她搅黄的。”
“我倒是小瞧了她。”楼惠妃看桌上几乎没动的餐食,怒火像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宽大的袖子一甩,碟子盆子都哗啦啦地掉到地上,“既然她知道了,又怎么会来本宫这用膳?她心里,是打着什么算盘?”
“具体的心思,臣妾说不上来。”王沁的裙角被油水脏了,她自小有洁癖,受不得这些脏污。可楼惠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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