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酒下(7 / 8)
早为皇家开枝散叶呢。”
赵爰清不禁冷笑,乞巧宴前,楼惠妃让她下在皇后酒里的药丸,怕就是等现在才发挥用处。
“妹妹倒想一试。”楼惠妃差人把郎中唤来,那郎中在楼惠手上搭了帕子,细细开始诊脉。
“娘娘的身子很好,只需开几幅药,作日常调理之用。”
“多谢大夫。”楼惠妃微微颔首,冲对面的王沁递了眼神。
“大夫,本宫也想让您号号脉。李夫人都说你神,本宫也跟着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早日替陛下诞育龙嗣。”王沁虽不愿,却要配合楼惠妃,一道逼着皇后诊脉。
老郎背着药箱,又走到她身旁坐下。左手隔着娟帕搁在腕上,过了不多时,那郎中的眉头越拧越紧,王沁不由得慌了,“本宫的身子,可有哪处不对?”
“恕草民直言……娘娘的身子,像是服用了极损女子躯体的药物,今后若再想有孕,只怕是难啊。“老郎中摸着一把长长,灰色卷曲的胡子,缓缓说道。
王沁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头个反应,就是看向对面的楼惠妃。
“大夫,你可有诊错,沁夫人的身子一向是好,怎会怀不了身孕?”楼惠妃同是始料未及,今日准了李夫人带郎中来,就想趁着世家贵族人多,当众把皇后的丑事揭出来。先前想着,宫婢盯着赵爰清给皇后的酒里掺了药丸,也不必对郎中多加交代,照实禀告,怎么反倒是沁夫人……?
“老夫当了这些年郎中,早已走遍大齐,各种疑难杂症,或多或少都见过。”老郎中收回手,“从娘娘的脉象看,像是服用了源洲攀宵花汁做的东西。”
“攀宵花?”从源洲来的……王沁的目光像刀一样,狠狠剜过楼惠妃。
“正是。攀宵花本不稀罕,在源洲的每家青楼楚馆里,都是必备之物。”老郎中收好箱子,“只是这十多年来,攀宵花突然少了大片,仅存的数量极为稀少,常人根本弄不着,是以知道的人更是少了。”
“大夫,可有救治之法?”王沁见他知道,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您医术高明,这点事儿应难不倒您。只要您治好本宫,你要什么,本宫都能给你。”
“娘娘,若是时间不长,老夫尚有法子挽回一二。可如今时日已久,药效渗透进去,怕是回天乏术。”王沁顿时软在位子上,像是世界天地洪荒崩塌一般。
好好一出宴会,因这攀宵花整了一幕闹剧。沈月然做主中宫,即刻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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