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花雨中(6 / 8)
。登时火冒三丈,“你腿伤了?”
“只是起身时扭了,不碍事。”
隔了一天,就有位太医因犯事被关进司正司。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齐彦铭想开门,把戏本子抢过来,从他进来,她还没用正眼瞧过他。
“酒正戴罪之身,倒能在囹圄中自得其乐,真是少见。”齐彦铭忍不住开口,讽刺道。
“反正横竖都得听陛下的。”赵爰清耸耸肩,“微臣还是趁着光景有限,及时行乐。”
“酒正豁达。”齐彦铭露出阴冷的笑,伸手开锁,走到赵爰清身前。
她终于抬头,但像被什么吓到。齐彦铭蹲下身,和她平视。
“如果孤不放,想关你一辈子?”
赵爰清轻轻笑了,搁下手中齐彦铭想撕成碎片的折子本。伸手摸了他,齐彦铭像定住身,一动不动,由赵爰清细腻洁白的五指擦过脸颊。
“要我留下也好。”齐彦铭像寻着生路,灼灼地攫住她,赵爰清不禁失笑,触着发鬓,缓缓道,“我要做皇后。”
看齐彦铭略微僵住,赵爰清了然,“沈月然没犯错,沈鸢然又是能将,何况丞相于你有恩,你不会废她。”
“你说除却名分,什么都能给我。”赵爰清道,“可我偏不想要旁的,只要名分。”
“如果你留下,再也不走了。我可以给你。”齐彦铭认真地注视她,赵爰清一惊,想抽回手,却被他用力握住,贴在脸边,“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再也不走。”
“好不好?”齐彦铭恳求道。
“沈月然呢?”
“她……心不在后位。”齐彦铭道,“她只要沈家第一世家的位子和满门的富贵荣华,只要孤在一日,就能做到。”
“后妃你不喜,孤也能遣散。”齐彦铭正色,不像在玩笑,“我只要你留下。”
出司正司,赵爰清回了酿造局。新来的宫人在学酿酒,以木在教导,以竹站在一旁,无精打采的。见她回来,欣喜道,“大人,陛下放您回来了?”
“恩。”赵爰清望去,就看水珊和萄悦站在一起,神情晦涩。她轻笑,“你们继续做事,不用理本座。”
经过绣萝,赵爰清微微侧首,想说几句话,可话倒嘴边还是闭上。慢慢摇摇头,转身走开。
“大人,是司正大人放您出来的?”以木扶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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