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所谓游戏(2 / 6)
“兔崽子,为师的玉牌你也敢抢?”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呜!师尊,弟子错了!”求放过!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谁轻巧路过,解下两人腰间玉牌。
“劳资的玉牌不见了!逆徒,是不是你?”
“师尊尊,我是无辜的!”
哀嚎声络绎不绝,生无可恋之语更是此起彼伏。
天幕之下,一片硝烟,却有一块地方难得清静。
只见一棵参天大树之上,树冠茂密翠绿,有一白衣人闲坐丫杈间。
玄荥把玩着手中玉牌,对月细看,姿态高洁,目光淡然。
肉搏这种东西,土里来尘里去的,和神淮玩过一次,他就再也不想玩第二次了。
玄荥悠悠把目光转向黑夜中那起落间格外耀眼的红衣人。
神淮专业暴力输出一万年,手脚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是景泽在不能动用灵力神识的纯肉搏中恐怕也没办法在对方手下讨到好。
地下已横七竖八躺倒了一大片,熊猫眼、猪头脸更是屡见不鲜,半空之中一千个名字赫然在列。
毫无意外,神淮位列第一,一万一千四百五十六块玉牌,把第二名扯的老远,几乎拿走了一半人的玉牌。这种成绩,真叫人瞠目结舌,抬首之人心底皆是一样的悲愤呐喊:什么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凤凰其实是吃金科拉长大的吗吧!
然后在看到有红衣人走过来时,立刻面色巨变,狂奔出万里之遥。
黑暗中,圣君霄手起拳落,打趴下一个魔族,摘下对方腰间一袋玉牌,看半空中排行榜,没有找到一个该在的人。他缓缓皱起眉头,是,是遇到危险了吗?复又松开眉头,无论对方如何都与他不相干,他,不值得他关心。
一个时辰将近,玄荥悠悠抬头,“起风了。”
他翩然而下,盘腿坐于古木下,闭目入定。
这是主峰回到玉筒旁的一条必经之路,玉筒柔柔的光打在玄荥的脸上,却没有柔和下他半分冷凝的轮廓。
一路有人路过,想要抢玉牌,就被那一寒千里的气场瞬间给整清醒了——啊,领导人讲话中看到过这位,是人族宗主。
#一定是像景泽长老、虚净宗主一样懒得和我们计较闹腾的前辈,真乃高人风范#
他们微微一鞠躬,继续朝玉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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