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狂化(4 / 5)
的玉梭录,俱都是个谎言?”
司函不屑道:“我可没说这话。玉梭录我没见过,但是我闲暇时分,常把玩这份残缺金箔,拼了又拼,大抵也看出了些门道来,上面除了三神器方面的描述,其余的,好似都是废话而已,没什么实质意义。瑾儿,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罢了。我知道你们为了这金箔的集齐,花费了许多心血,而且听颜儿说,你们也得到了三神器,此刻这三神器,该是在你师尊昆仑手中罢。”
她说到这,眸中冷光闪耀,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姑姑,你不会是想……”
司函笑道:“你怕什么,你怕我会做什么?”
我干笑道:“当然不怕。”
“那你这样防贼一般看着我。”
“不,我,我这是敬仰姑姑您。”
“瑾儿,你可真是个乖巧孩子。”
我不敢看她,开始背过手去,搓掌心的冷汗。
“放心罢。”司函站起来,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对于原本就是自个的东西,我是不会太过操心的。它本就是我的,迟早,也会回到我身边来,世间俗人,就算拿着,也是无用。毕竟,他们怎么懂呢,恩?瑾儿,你也一样。”
我在心底嘀咕,你当真好大口气,那三神器甚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是你的东西。
不过心里这般说着,面上却还是依旧保持着佯装镇定的微笑,不敢得罪。
接下来,我又旁敲侧击地和司函说了一阵子话,但是收获并不大。我发现她说话时,持有三种风格。第一种是很直接,比如:我说你是,你就是,闭嘴,别废话。
第二种就是模棱两可,神神叨叨,欲语还休,呸不对,是故放迷雾。
还有第三种,那她干脆就直接闭嘴了。
是以,综上三点,我最终从她身上,能捞到的线索,当真是少得可怜。不过即便是些许小微末,对我接下来的整个揣摩,还算颇有助益,更何况,我还拿到了金箔的最后一部分残片,算得上某种程度上的圆满。
因为浸浴药液是从下午未时开始,在此之前,我有充足休整时间,遂令十四帮我弄来笔墨纸砚,再支走一旁伺候的人,独自在桌旁写画起来。
要理顺这一切,我必须要静下心来,将我这一年中所见所闻,写画标注,有条不紊地进行梳理清晰,这样才会有一个更为明理的掌握与认知。类似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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