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狂化(2 / 5)
在是太过怪异。以我对洛神的了解,她铁定不是那种任人欺压的主,她怎就会这般忍气吞声地妥协呢?简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这不是别的事,这是要接受同我分开的事实,别的不论,我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几何,我自个还是能感受得的,她绝对不会这般简单地就选择离我而去。这一点,从她之后又找回司函,重新提出留下来陪我的要求,甚至不惜在冰天雪地中跪上一天两夜以作交换,就可瞧得出来。
换位思忖,若是有人逼我离开洛神,让我在“离开她”与“死亡”两者中,二选其一,我宁愿选择死,也不会离她哪怕半步。
可她偏偏,就答应司函了,连下跪这种关乎尊严,甚至关乎她性命的事,她都一声不吭地接受。
她到底怎么了?这太不合常理。
思来忖去,我实在是想不通透,最后只能得出一个俗套结论,那就是洛神她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在司函的手里,司函才会以此威吓,得以胁迫住她。
这个把柄,一定要非常大,非常恐怖,完全切中洛神的弱点与要害,令洛神痛苦,不然以洛神性格,她根本不会就范,不会下跪,更不会一度想要放弃我。
可这世上,当真有这种把柄存在么?
不对,这种结论,也根本不合乎常理才是。
我冷着脸,这般默默地思忖着,想一个,又推翻一个。如此心绪烦乱,不觉怒从中来,手中刀锋不小心一偏,在我的左手食指上,滑了一刀,立时涌出一缕鲜红的血来。
这一刀下去,于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突然之间,心里莫名一酸,竟又落了几眼泪下来。我咬了咬牙,擦掉泪花,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低低含糊骂道:“都是,都是些混账东西,简直可恶之极。”
好不容易热水得了,我把热水和姜丝粥俱都带进屋里,雨霖婞坐在洛神身边,闭着眼道:“师师你可看清楚了,我给她活络血脉时,都是闭着眼的,可什么都不曾看见。”
我心道,你可真是个祖宗。手上拧了一条热毛巾,将洛神扶起,揽靠在怀里,细细地为她搓揉,方才经过雨霖婞推拿帮忙,她的肌肤已然有些缓和,不再似之前那般冰冷了。
许是我面色不好,沉默不语,雨霖婞小心着道:“师师,你还未曾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何事了呢?”
我淡道:“遇到讨人厌的家伙,被算计了,如是而已。”抬眼看见雨霖婞手上沾了一抹血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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