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6)
,眼泪飞溅。
在车上,缪父举起巴掌,但始终没有落下去。说到底,这个独生子是值得骄傲的,不过是年轻,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但缪盛夏没迟疑,一抬手就给了自己狠狠一记耳光,又脆又响。
缪父本有几句狠话已经到了嘴边,见儿子对自己这么狠,不由得又心疼起来:“盛夏,大舍大得!我们有全盘计划,完美无缺,现在还是需要和格陵有色联手的时候。”
缪盛夏冷冷道:“我不会签那份婚前协议。”
“我们已经谈过了!”儿子的心智怎么倒退得这样厉害!缪父厉声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物?结婚不结婚,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和格陵有色的钟有终结婚,离婚,大大方方地付三亿赡养费,我们和他们的账就两清了,比瑞士的户头还要安全!云泽稀土刚刚私有化,前面的路还很难走,你要在乎这一年半载的光景么?”
“那不一样。”
“对你不一样,还是对钟有初不一样?”缪父生起气来,“她不过是一个你看得见却碰不到的女人!所以格外珍贵!一旦得手,她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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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汝意十年没有和钟有初说过话。但也没有动过手。这一耳光把仅剩的一点点父女情意都打没了。等叶嫦娥陪钟有初从医院包扎完回到家,钟父居然已经和没事人一样在二楼上起网来,放在一楼的无线路由器指示灯一闪一闪欢得很。
钟有初上去把网线拔了。过了两分钟,钟汝意冲下来把网线重新安好又上去。
整个过程一眼都没有看坐在客厅里的女儿一眼;她也心熄了,开始收拾行李。
叶嫦娥过来扯她的包:“有初。你爸是死脑筋,不会转弯。”
拉扯之间,包给撕坏了,咧大了口在哭一样,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钟有初一边捡一边说:“小姨。我娇也撒过,泼也撒过,哭也哭过,求也求过,已经黔驴技穷。”
叶嫦娥帮她捡起一堆撕碎的信纸,“你爸不会永远这样!我明天就把电脑搬走,我看他还能不能一天到晚心安理得地躲在房间里!”
钟有初摇摇头:“缪盛夏已经疯了。我还是出去避避风头的好。”
“有初,你真的没有考虑过缪盛夏么?我侧面问过了,他……他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叶嫦娥迟疑道,“所以我想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你也不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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